“嘿嘿,确实是古籍中不曾记载的灵草。”
秦岭将手放到腰间玉佩上,正要取出什么,却见一下人经过,便将他叫住。
“唉,你,过来。”
那人拿着一卷卫生纸,赶忙小跑过去。
“公子有何吩咐?”
“去我房中,取一撮灵麦穗来。”
“啊?”
见他一愣,秦岭怒道:“还不快去!”
“是。”
那人又连忙小跑返回。
卫泱有些吃惊,问道:“这样,可是有所不妥?”
“无妨,同为善马之人,爱马之士。交流养马之术,怎能遮遮掩掩,藏头露尾?”
“说起来,公子的名讳,秦岭还不得知晓呢。”
卫泱随即作揖道:“哦,在下卫泱,字宏远。”
秦岭同样还以礼:“在下秦岭,并未取字。”
“那个,公子,小人突然内急……”
“滚!”
这样不合时宜的插嘴,直接引得秦岭暴怒。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下人无礼,是我管教无方了,还请卫公子见谅。”
“无妨。”
看着那马夫捂着肚子急忙跑开,卫泱不免有些好笑。
“对了,秦公子,在下有一事不解。”
“哦?何事?但说无妨。”
“既然醉仙居是以吸引有能之士为目的,你这样纵容下人殴打来客,可是不太好啊。”
“那人啊。”
秦岭有些不以为意。
“且不说醉仙居的名声已然外扬,再者,那人信口雌黄,满嘴谎言。大逆不道,公然侮辱陛下,便已是死罪一条!”
“嗯?此事从何说起。”
“当时问了他一句,他竟敢说他是天池蒙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