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嘉正要答应,便听哥哥叹息着开了口,想想也的确是这样,便点头附和。

“谢谢你阿晚,母亲的病只有她自己能治。”

江晚自然不会勉强,只是对崔郡王刚才的急切有些不解。

崔郡王似乎也察觉到了江晚疑惑的目光,忙谈起了正事。

“胡秉表面是皇上的人,但他真正效忠的是太后,这事是太后故意漏的口风,她想促成两府婚事,大概也是想缓和与母亲的关系,只是她肯定想不到,梅姨娘和阿兰的事已经被我查出来了。我们又怎能可能如她的愿,将柔嘉嫁给胡轩。”

“自姑母做了皇后,太后娘娘怕是就恨上了沈家,她能忍到现在才动手,已是不易。这事查清了我们心中有数便是,不必宣扬。”

沈少瑜是受害者,他这么说便是想息事宁人,只是柔嘉却有些赌气。

“她这么害你,我们就这么算了吗?这事你别管了,我却是要去找她问个清楚的!”

“我知道你替我委屈,但此事闹开,梅姨娘的事怕就瞒不住了,你总要为长公主考量,她接受不了的。”

是啊,母亲若是知道父亲从未背叛过她,反而是她一直误会父亲,该多自责啊!母亲本就郁结于心,再知道真相怕是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来。

想通这一点,柔嘉只能歉疚的看向沈少瑜。“对不起……”

“你我之间何须如此见外。”

出了醉霄楼,江晚始终觉得有些地方说不通。

太后想利用婚事拉拢长公主,可长公主早已退出权利的中心,这些年因身体原因越发低调,她有什么好拉拢的呢?

胡秉这颗棋子,是她与许肆合力查了很久才查出来,这么重要的位置,太后怎会自曝底牌?

苏青禾能顺利查出胡秉的底细,都是因为他们使了手段故意引导。她不信崔郡王能自己查出来。

既不是太后自曝,也不是崔郡王查到,那真相到底是怎样的?还是说只是她想多了?

“阿晚妹妹,上来,我送你。”

马车在身边停下,崔郡王掀开车帘,明朗的五官在阳光下越发俊逸,尤其是那双桃花眼,里面似藏了她看不懂的深情。

眼前的人给她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江晚思索一瞬还是选择了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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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回侯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