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她自恋了?
“贺老,你的爱徒阿肆的确优秀,可我也不差吧!你哪里不满意,说出来我们好商量嘛!”
贺祭酒眼睛瞪得越发大了,“喊什么贺老,没规矩的丫头!”
“老师不行,贺老也不行,您说,我该怎么称呼您?”
“喊师祖!”
“不好吧,差辈儿了!等等……你你你……你是我父亲口中那个天下最厉害的老师!”
江晚猛然惊醒,父亲在时,总会吹嘘他有个很厉害的老师,全天下第一,可每每问道这人是谁,却又抬头不答。
如今想来,是因为这老师是帝师,而他是曾经的文慧帝同门,父亲避嫌这才不愿多说呢!
“以前总以为父亲吹牛,如今才知他那是肺腑之言呢!师祖,你也真是,我不知咱们的关系,你也不说,害我未能早日尽孝,父亲若是怪罪,您可得替我兜着!”
“你这丫头倒还赖上我了……”贺老有些无语,江晚的反应是他没有想到的。
这孩子早早担起了江家重任,管着西北战事,面上看着冷清严肃,原来也是个皮猴。与她那古板的父亲是一点不像,倒像她祖父,也像先皇!
“按理,你该叫阿肆小师叔,不过,你俩既然看对了眼,也不必拘礼,咱们各论各的!”
“嘿嘿……”江晚看着贺老,那笑里带着些狡黠,贺老还不知道他那关门弟子的真实身份呢!话说,等他知道了,阿肆不会挨揍吧?怎么办,她有些期待呢!
贺鸿儒感觉背心凉飕飕的,总觉得这丫头的笑憋着坏呢!
“行了,别傻笑了,说正事,你们用了什么办法,那蠢皇帝居然没直接打死他?”
“这就要夸夸您的爱徒了!他自知道羲和公主对他起了歹心,便开始查她以求自保。”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你猜怎么着?”
“她一个公主即便是杀人放火,皇帝也就训斥几句罢了,还能怎么?”贺祭酒还真有些好奇阿肆到底抓了什么把柄。
江晚摇摇头,“不是公主,是淑妃!就如您老所说,查到公主,只要她不是谋反,问题都不大!所以阿肆一开始便查淑妃!”
少女凑近贺老,小声低估了几句,把老人家吓得连连拍胸。
“这这这……真是道德沦丧,人性扭曲!淑妃她怎能如此胆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