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还不是你惹的祸!”
南阳伯怒吼完许昌,见江晚还没有要走的意思,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谢致远。
“谢大人还在呢?”都怪这老东西,要不是他,今日也不会找许肆的麻烦,更不会惹来江晚这个女煞神!
他倒好,没点自觉,竟留在这看戏。
谢致远笑呵呵的起身,“伯爷还要处理家事,老夫这就告辞了。”
“谢大人将自己当局外人了呢?许大人这一鞭子怎么也有你一半的功劳,所以啊,我也不能厚此薄彼。”
“你什么意思?”
江晚再次抽出一张纸来,“一点见面礼,谢大人拿好了!”
谢致远接过一看,悬着的心终于死了,都是他家老婆子这些年干下的好事!
“你要如何?”
“很简单,谢大人与许大人是做同僚还是做祖孙,你可要想好了!”
意思是想要保住官职,就别拿长辈的身份压许肆。江晚这明晃晃的威胁,谢致远气得胡子乱颤,但谁让人家握着他的把柄呢,他只能妥协。
许肆的院子里,范老和绿蚁已经备好了伤药。
“范老,你快给阿肆看看,伤得重不重?”
许肆被扶进了里屋,江晚坐在小院里看着谢氏夫妇在屋门口焦急等待。
“我该叫你大小姐还是二嫂?”少年探着一颗圆圆的脑袋到了她面前,眼里闪着促狭的光。
“你不担心他吗?”
“谁?哦,你说我二哥啊!担心啊,不过我相信二哥不会有事的!你不觉得他这样就跟画本子里主角的设定一样吗?终归是要经历磨难,化茧成蝶的!”
“有道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我该如何称呼你?”
“你不用念书吗?这个年纪正是学东西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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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爱念书,只爱看画本子,听小曲儿,斗蛐蛐,随了我爹!”
“臭小子,你浑说些什么!”许薪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一脚踹在许诺的屁股上。
“爹,你干嘛踹我,我哪有浑说。对了,你今日又跑哪去玩了,你要是在,二哥也不会挨那一鞭子了。”
“我在有什么用,你祖父还能听我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