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孕了,不过流产了!
这个消息瞬间让王香、钟国良老了10岁,王香的精神气一下就没了,躺在床上默默流泪。
她和钟国良结婚有20年的时间了,还是小姑娘的时候嫁给钟国良,当时他的脾气就不好,只要一不顺他的心,王香就会被打一顿。
这样的状态持续到两人几年都没有孩子,去医院看了才知道是钟国良身体有问题,有弱精症,不易让她受孕。
从那天起,钟国良跪在她的面前,请求她不要离婚,不要说出去,他要面子,王香心软同意了,对外都说她身体不好,外人都说钟国良疼老婆,钟国良仿佛也真的改好了,再没有对她动辄打骂。
只是一切都是过往云烟,到头来还是回到了开头。
等舒云再次听到他们的消息时,两人离了婚,而钟国良原本退伍后是能回原籍分配工作的,但现在因为他的种种行为被取消,退伍后不分配工作,那回家后只能重新成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这么多年的打拼都成了空。
随着钟国良夫妻的离开,家属院里重新恢复了平静。
舒云将顾峻部队发的夏日福利,大西瓜洗干净后放入水桶里,吊着绳子放入水井里凉着。
“汪汪。”这是阿喜回来了,在给舒云打着招呼呢。小家伙自从来了舒云家里后每天吃好喝好,长得飞快,皮毛油亮,混熟了后,也敢一只狗出去野了,只是野过头了,天天玩的一身泥回来。
舒云一开始还管它,拉着阿喜给它洗澡,次数多了,她也不乐意天天给它洗,改成一个月洗一次。
舒云在红色的大盆子里放入一半的井水,再倒入热水,调到温温的后,趁小狗不备,提溜着它的后脖颈,把它丢到盆子里,不一会,盆子里的清水便浑浊,舒云整整换了3次才彻底将小狗洗干净。
舒云拿了件顾峻不要的旧衣服给狗子擦毛,不过越擦越不对劲,原本应该是小黑煤炭的阿喜洗完过后变成了棕黑色,舒云瞅瞅盆子里黑乎乎的脏水,对着阿喜道:“你掉色了?”
阿喜歪头:“汪。”
顾峻刚到家,舒云便举着阿喜凑到他面前,“你看它掉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