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峻将信纸放在里边,重新夹到了书里。
信封可不能丢,就冲上面几个大字他就舍不得丢!
关灯,室内黑暗,舒云都要睡着了,突然听旁边顾峻道:“依旧你画好了都给我看好吗?我给你写信提意见,你给我回去,怎么样?”
舒云想想也觉得很有意思,“行呀,依旧你都当我第一个读者。”
只属于两个人的信件来往,是夫妻生活中的小情趣,让人新奇又愉悦。
雨一连下了好几天,天气转凉,院子里湿漉漉的没干,墙角处不知何时长出了苔藓。
舒云这几日除了偶尔搬个竹椅,坐在檐廊处欣赏一下雨景外,便一直都窝在书房里继续完善她的连环画。
她伸了个懒腰,将画稿上的橡皮碎屑吹掉,捧起一杯热牛奶饮了一口,从窗外看雨势渐渐小了下来,阿喜从狗窝里探着肉乎乎的小爪子跃跃欲试地想要出去。
自从被顾峻薅着洗了几回澡后,阿喜下雨天克制了很多,毕竟洗澡的感觉非常不妙啊。
不过天性使然,这家伙刚消停了两天,立马又有了出去撒欢的冲动,舒云在屋里喊了它一声,阿喜咻一下缩回了爪子,团成团回窝睡觉了。
舒云伸手在空气里感受了一下,已经不再下雨了,但天空没有放晴,不知何时又会下起雨来,这几天的雨总是反反复复不肯停。
舒云立马将画稿最后一页,被异物卡住喉咙的急救图解拿了出来,将它小心包装好,放进包包,拿上自行车钥匙,推着车子往外走。
阿喜见状也跟了上来,舒云挥手赶它回去,但小家伙就是不走,蹲在舒云的脚边,摇着尾巴也想出去玩呢。
舒云没办法,推着它肥嘟嘟的小屁股将它赶了进去,“等我回来再带你出去玩。”
不是舒云不放小狗出去撒野,实在是它现在还太小了,伤势才好没多久,舒云生怕被大点的流浪狗欺负了。
趁阿喜不注意立马将院门锁上,这才骑着自行车离开,她这次要去的是在部队营区不远的野战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