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见过不少瞎子摸骨算命,但并不觉得其中有什么必然联系,况且还有很多都是假瞎子。”
许负笑的花枝乱颤。
“侯爷真是有趣。”
她将炭盆放到杜宇面前,问道:“侯爷可见过此法?”
杜宇点了下头。
“我听闻商周时期的占卜之术,便是如此。”
许负称赞道:“侯爷真是博学多才,那既然如此,奴家就不多此一举了,侯爷,请吧。”
杜宇瞧了眼盆里的火炭,微微皱眉。
许负道:“侯爷放心就是,若不慎烧成了灰,那也是天意。”
杜宇点点头,便将龟甲投了进去。
龟甲刚一入盆中,立时便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杜宇急忙拿木棍儿将其夹了出来。
许负则递给杜宇一杯茶,杜宇接过来又泼了上去。
龟甲又是一阵细微的崩裂声。
幸好,没有碎掉。
许负用一张布帕将龟甲包起,一边擦拭一边也给杜宇讲道:
“这是古法,以龟甲的裂纹和灰烬填充的轨迹来窥测天意,只是现在相师一门凋零,已经很少会用这种方法了。”
杜宇静静等着,许负用布帕擦拭了一番之后,将龟甲放在面前仔细端详。
片刻之后,许负忽的一笑,道:
“原来侯爷是心有所惑,却不知道惑在何处?”
杜宇扬了扬下巴。
“继续。”
许负盯着那仿佛即将破碎的龟甲,沉思道:
“侯爷气运与大秦国运相互纠缠又若即若离,侯爷之困顿便在此处。”
杜宇微微皱眉。
“说具体点。”
许负又盯着龟甲看了一会儿,两条柳叶般的眉毛,逐渐拧巴在了一起。
忽的!
许负面色一白,一口鲜血吐在了龟甲上,杜宇大惊,急忙去将摇摇欲坠的许负扶着。
“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