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顾大人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那些外头说得有鼻子有眼,说您不肯娶妻,肯定和济王一样是断袖,咱们共事这么多年,也没见您对我有什么意思啊。”
他拍拍胸脯,“顾大人放心,再让我听见有人胡喷粪,我保证替您证明,再去撕烂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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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念望一眼他那张过于粗犷的脸,磕碜地牙酸,又不忍心打击他,“徐副使能替本官澄清,本官真是感激不尽。”
徐枫说客气,压声问,“大人,那您说,这究竟是谁的手笔,敢把您都给拉下水?”
常念有意考他,“你觉得会是谁的手笔?”
徐枫拧着两道浓眉,嘬嘴思索了半天,“难道是纯王?”
常念仰天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地摇头叹息,“也是,你要有那心计,我早被你拱下台了。”
徐枫很擅长顺杆儿爬,执起桌上的笔递给她,“属下脑子里都是浆糊,装不下那么多弯弯绕绕,有您在前头替兄弟们筹谋,我们就只管跟在大人后头牵马射雕,指哪打哪就行。也甭管是谁的手笔,您只要下令,兄弟们保管把那人给揪出来。”
常念晃了晃手说打住,“动脑子不行,嘴皮子耍的倒溜。他们要传就让他们传去,本官身正不怕影子斜。”
徐枫笑笑说行,小心翼翼地和她提起有番役在背地里嚼舌头,“这些王八羔子活腻歪了,敢在背后议论主子的是非。”
不用问就知道说得有多不堪,常念倒不在乎别人怎么挤兑她,她在清戎司这么多年,知道人性有多恶,嘴长在别人身上,背过身去,别舞到她面前就行,可自己衙门里的人若不管教,不定哪天就会反咬一口。
在这样的衙门任职,一味对他们好,反而不能服众。
要忠心不能只在嘴上,手底下的人只有表面的宾服远远不够。
有时候现实逼得她不得不强硬。
要立威,一味的纵容只会让他们觉得她仁慈,只有足够强硬,才能叫他们畏惧,叫他们服从。
她低下头在文书上勾画。
“既然活腻歪了,就赶紧送他们下去,顺便告诉其他人,这回抄家的数目,一个子儿都不许少,在谁手里少的,就拿谁的命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