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于海棠走远,赵才秀气的恨恨的锤了几下猪食桶。
发泄心中的怒火。
邹和,邹和!!!
都是因为你!
如果不是你,我早晚有一天会打动海棠的!
都是因为你的出现,让于海棠着迷,让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你的身上!
只要我赵才秀能翻身,我一定要整死你!!!
下班时间到了。
轧钢厂的工人们犹如潮水一般向大门处涌去。
工人们渐渐都出了厂,回家去了。
只剩下零星几人不时走出来。
就在保卫科以为,工人们都走的差不多了的时候,昏暗中,有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向大门口走来。
保卫科的人议论着:“这是哪个车间的工人啊?怎么走的这么晚?”
“就是啊,其他人估计都到家了,这俩人才出来,这车间的活够累的呀!”
几人议论中,那两个人走得近了,
保卫科的人这才看清楚,这走在最后的两人,居然是养猪车间的傻柱,和赵才秀。
前天因为傻柱和赵才秀打小报告,想要陷害邹和和于海棠耍流氓的事,保卫科的人刚跟这两个人见过面,自然一眼就认出了他们。
“呦!我当是谁呢,忙到现在才下班,原来是傻柱和赵秀才啊!”
赵才秀因为原来是广播站的,负责撰稿的人,厂里人出于对文化人的尊重,便称呼他一声赵秀才,跟他的名字赵才秀只是颠倒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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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原本的文化人,却进了厂里养猪车间,天天不是喂猪就是清猪粪。
这‘赵秀才’三个字,也就变了味。
从尊称,变成了嘲讽。
两人沉默着没有说话,其他几个保卫科的人继续讥讽道:“这俩人可真有意思啊,原来一个是大厨,一个是咱们厂里的笔杆子,现在可好,居然都进了这养猪车间,这养猪车间的活,不知道是有多吃香呀?哈哈哈!”
其余几个保卫科的人也都跟着哄笑了起来。
傻柱和赵才秀敢怒不敢言,在众人的嘲笑声中,走出了轧钢厂。
来到了轧钢厂后面的空草地上。
俩人站在对立面,初秋清冷的风指望衣服里钻。
傻柱还穿着短袖,冻得牙齿直打颤。
赵才秀也没好到哪里去。
嘴唇冻得乌紫,一直吸着鼻子,颤抖着伸出手,说道:“你放……放马过来把!”
傻柱吊着一只胳膊,一瘸一拐的冲了过去、。
赵才秀也顶着青肿的脸迎了上去。
两人刚一冲到一起,就一起翻到在地。
傻柱和赵才秀前天刚打过一架,身上都挂着伤。
现在又在厂里干了一天的活,喂猪,清粪,都是体力活,累的浑身力气都用尽了,
哪里还有力气来打架?
所以,原本想象中的双雄对决,演变成了村妇互撕。
傻柱和赵才秀躺在地上,傻柱揪住赵才秀的头发,赵才秀手指插着傻柱的鼻子,傻柱的脚踩在赵才秀的脸色,赵才秀的手掐着傻柱的大腿。
直打的难分难解。
一直到最后,两人的最后一丝力气都用尽了,这才松开了彼此。
傻柱大口喘着粗气,说道:“小,小子,算你,走运!”
“我现在,身上有伤,要不然的话,我非,我非打,打死你不可!”
赵才秀虽然心里也清楚这一点,但还是死鸭子嘴硬,当然不可能承认。
最后,两个人都是身上伤势又更厉害了,浑身精疲力尽,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才回了家。
这一架打完,赵才秀和傻柱的矛盾更深了。
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很快到了周末,于海棠早早的起了床。
从衣柜里拿出五六套衣服,放在床上,仔细的挑选了起来。
一想到今天可以和和子哥一起去郊区秋游,于海棠的心就更加的雀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