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吧,直到牧云枕搭完两个帐篷,连火堆都烧好了,也没见说着找食物的两人回来,扭头一看,好麽,虎王也不见了。
她额角青筋狠狠跳了跳,抱起沈无忧。
白鹰扑腾着翅膀想蹲她肩膀上,被她一巴掌拍走,只好苦哈哈地跟在两人身后扇翅膀。
一路寻着痕迹找过去,耳边的水声愈渐明显。
牧云枕抱着沈无忧出现在树下,白鹰扑腾几下翅膀,优雅地降落在旁边的一枚树杈上。
不远处,清澈的溪流里。
虎王生无可恋地委屈着自己的庞大身躯,趴在缓慢流动的溪流中,黎秋遇用巨大的树叶折成的碗,一碗一碗地往虎王背上浇水,闻轻溪卷着衣袖,认真地揉着野生皂角在虎王身上搓……
牧云枕:“……”
她忽然扭头,幽幽的目光落在蹲在树杈啄爪子的白鹰身上。
白鹰感受到死亡凝视,嘎的一声,瞬间振翅飞到半空中。
它身上可干净了,才不要洗澡。
银白色的羽毛最能证明它身上的干净。
洗澡,想都不要想哦。
“姐姐,鹰鹰怎么飞走了?”沈无忧伸了伸手,还想摸……
牧云枕看向在空中盘旋的白鹰:“下来。”
白鹰扑腾两下翅膀,抗议无效,乖乖地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