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文蕙似乎看懂了东方瑾眼里的意思。
温婉一笑:“我们一路乞讨,睿哥儿装瘸。我装病,脸上都是涂抹的一脸的黑斑,娴姐儿脸上则是红点。”
君祁睿有些不好意思了:“都怪我,走错方向。”
这是他的硬伤,路痴。
君文蕙摇头笑道:“也许这还是件好事,那天我们抚他的面子,他肯定不会给我们留最后的情面的。”
听到这里,也觉得她说的在理。
东方瑾示意她们都坐下,随意坐吧,她不再强求了——太累!
看来君母也是个有城府的,只是的古代女人太恪守成规,讲究相夫教子,举案齐眉这一说辞。
再有,君祁睿的父亲这些年在君家一直没有纳妾,也没有什么流言蜚语,可见他在君家做的太完美。
可是有些事,事与愿违,不随人愿也是常有。
只是她们没有发现端倪而已。
要说谁会预知未来……
等他们坐下,东方瑾看着他们三口人,便把他们一家的情况说了一遍。
不说不行呀,这以后住在一起,你防着我,我防着你的,整天这么客客气气的弄得谁都不自在。
她摊牌了……
她们一家也没有什么秘密可以藏……
不对,她有秘密,这个忽略,直接忽略。
“所以,我们都是苦命的人,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
您家的事儿,我们一家也都听君大哥说了个大概。
我和您说这些,就是让您在家里住的安心。
这所宅子我们是第一天搬进来,和你们一样,对哪里也不熟悉。
您又是家里最长者,您一家又不是我家的奴仆。
我们对您尊重,是因为我们家有两个孩子。
这小孩子好的不学,坏的一学就会。”
顾景烨:小娘,我不会学坏的!
顾采薇:小娘,我也不会学坏。
君文蕙频频点头,是这个理儿,但是经过家里的遭遇,她还是对人有一些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