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太子,这饭呐,您可以随意吃,可话,却不能胡乱说呀!”
萧泽昱微微皱眉,语气里裹挟着一丝隐隐的警告意味,目光锐利如刃,直直地盯向拓拔轶。
拓拔轶却仿若未闻,仰头咕噜咕噜又灌下一大口酒,那眼神愈发迷离起来,带着几分醉意的张狂。
“本太子有何不敢说的?”
“您也该清楚,靖王妃那可是我们皇族的媳妇,你也敢觊觎?”
萧泽昱的声音微微加重,眼神中的锐利更甚几分,紧紧锁住拓拔轶,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哼,在西戎,下一辈是可以娶上一辈的遗孀的,本太子要娶你们靖王妃,又有何不可?”
拓拔轶打了个酒嗝,那酒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的语气里满是狂妄与不羁,丝毫不将萧泽昱的警告放在心上。
西戎这习俗,还当真是……萧泽昱在心底暗自冷笑了一声,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他沉默了片刻,而后嘴角缓缓上扬,勾勒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
接着,他伸手端起酒壶,动作优雅地给拓拔轶又倒了一杯酒,。
“拓拔太子,您可真是打心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