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桌撤下去,换上了茶桌。
“茶不要铁鹤换银山,水不要太滚,滚过放放再泡,点心安排糕不要酥,再做些桂花莲子羹,要今年的莲子和桂花,去年就不要拿出来了,我们长离一闻便知。”
“先拿温帕子来,要细棉不要绸。”
阎震麟交代了一长串,下面人愣愣听着。
“没用的东西!”阎震麟就骂。
“大帅,三爷,我去安排。”苏心柔忙起了身,朝两人欠欠身。
“无妨的。”
“那不行,你入不了口,为难自己做什么,咱们司徒大帅又不是吃不起。”
苏心柔先让人送了温帕子过来。
阎震麟拿一个先擦了自己的手,然后再拿一个试了温度,这才递给上官长离。
上官长离接得自然,递也递得自然,显然不是第一次。
“手疼,我自己来。”
“笑话,还能让你亲自动手?手断了我也得照顾你啊!”
司徒令渊是吃惊的,所以,上官长离口里伺候的一个男人,是阎三爷?
原本是不信的,现在倒是信了,这真是一副伺候过的模样。
所以,自己是差在这里?
要让自己像他这样伺候一个女子,他怕是办不到的。
阎震麟扫了一眼屋里阎震瑛,喝道: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我们三人在这里说的话,是你可以听的吗?滚。”
“你!”
“大帅,管管你这些不知轻重的人。”阎震麟没给她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