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房,夏枫就问:“小姐,我们真的和他们一起去顺阳。”
“怎么可能,半路我们就走,到泾城,时不时回来,慢慢将那些钱都转移到泾城去。”
夏枫高兴得很:“泾城水路发达,我们到哪里去都便利。”
“嗯,我们去安顿好,再让小槐来找我们。”上官长离握握夏枫的手让她安心。
“就是不知道三爷会不会放过您呢......”
“不过图个新鲜,等有了更新鲜的,便不会记得了。再说,他想不做三爷,那可有得忙,少帅可比我想的要厉害。”上官长离笑道。
三爷今天是真的忙。
一早起来鼻梁青肿,嘴辰也破了,耀叔给他滚鸡蛋,门口一堆臭小子围观。
都想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揍了他们三爷。
冷渊劝:“爷,我看这是好事。”
“老子给你来一下,你觉得是不是好事?”阎震麟给他一脚。
冷渊躲过一脚,凑过去接着说:“不是,爷,我就问您,以三小姐那身手,鼻梁都没有给您打断,是不是手下留情?是不是怜香惜玉?是不是因为心疼?”
“啊!照这么说,她没杀我,是不是就是爱死我了?”阎震麟咬牙道。
“我看多半是的, 就她一棍子给人脸都砸烂的手段,您这是不是......”冷渊掐起两个手指头,举到了他三爷面前。
“还真是。”夏槐自言自语。
下一秒,他就被兄弟们给拖到了院子里,眼神询问事主。
夏槐歪着脖子,手握拳砸在自己的脖子上。
大家都懂了,第一回见,那位就拿钗顶了他们三爷的脖子,三爷怕她伤了手,还弯腿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