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拜托,我们人都在这里呢。
左森潇才不管这些,现在,他只想牢牢把握住每一个与季渔互诉衷肠的机会。
看在“浅薄的”兄弟情的面子上,纪延忍耐了一会才出手将两个人扳开。
可陆遇就没有这么讲情面了。
他故意尾音拉长,讲话的语调懒散,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小渔,「拜托」我,来给你们讲一讲,事情的,全——部——内——容——”
听出了他语气里的炫耀,季渔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陆遇接收到信号,满意地开始走进度。
妙妙被季渔支开后还没有回来,这群人便肆无忌惮地商讨着来龙去脉。
——————我是绕着小渔转呀转的分割线——————
此刻这间屋内的几个人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知晓世界意识秘密的人之一。
可以说,自从进入到末世以来,季渔和纪延除了中间被迫分开的一段时间,他们几乎日日相处在一起。季渔吃什么用什么穿什么,她每天从空间里去用些什么,纪延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季渔也从未想过隐瞒什么,他自然清楚对方有多少重要的秘密在身上。
只是他不知道这个秘密,居然这样大。
“很痛吗?”纪延的茶色眼睛专注地看着季渔,瞳孔里的金色纹印缓缓转动,神秘而寂静。
他只说了三个字,季渔却知道,这是在问自己:
那天因为说出了禁忌词而遭受系统惩罚时,是不是很痛?
因为病痛折磨而死时,是不是很痛?
一个人孤独地望着天空,思念家乡、思念亲人时,是不是很痛?
纪延总是这样,他的爱就像是风,看不见摸不着,只有每当有风轻抚面庞,才觉爱意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