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头发怎么了？程慧你这样子还挺好看的诶，我终于理解了好看的人不管留什么造型都好看。”宋喻泽夸赞道。

程慧羞涩：“没有那么夸张啦，我还觉得有些别扭，可能是还没有习惯吧，总想着摸摸自己的头发。”

“真的！”宋喻泽，“没骗你！”

季白将情况解释了一下。

“我靠，”宋喻泽惊道，“你一个女孩子就这样把头发剃了？”

程慧点头，“其实是因为……高中的时候，在没有和小白相处的那段时间，我全是靠着和她的网上聊天才能度过在程家的日子。她一直在鼓励我，让我努力活下去，我还和她约定了很多以后要一起做的事情，可以说如果没有她我甚至没办法和小白相遇。”

宋喻泽：“这样啊……”

他看向戚深，一个提议突然间冒了出来，他期待的看向程慧和季白：“你俩愿意出个镜吗？”

一个女生突然间剃了光头，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很快就会在人群里发酵，那些投过来的目光或恶意、或好奇、或同情。

他不知道这些目光或者是谈论会对这两个内向但勇敢的人造成多大的影响，但是总归是有的。

都是朋友，他们做不了多少，但是如果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的始终，或许他们也会得到更多的善意。

自从白紫西那件事后，宋喻泽现在对于人性属实没有过多的信任，更何况他已经听到了很多难听的话。

季白见戚深也愿意帮他们，先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同意了。

他的爸妈已经知道了，更多人知道也没什么关系。

程慧本人也没什么意见，但是还是有些顾虑，“我不太会……说话，可以吗？”

戚深点头：“可以，不碍事。”

程慧露出了一个笑容，那笑容堪比冬日的暖阳。

“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