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也说不过,几个人只好先送柳庆庆回去。
谢轻语收回目光,对还在看热闹的人群嚷了两声,“都散了吧。”
看着人群散开,谢轻语拎着自己的外套也转身往回走。
刚转身看见还站在原地的贺慎还在看着她。
同样衣服湿透的贺慎衣服也贴在身上,宽阔的肩膀与胳膊上结实的肌肉轮廓都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腹部的衣服堆起,不知道下面藏着几块肌肉。
谢轻语的目光毫无邪念的看着他,大概是已经不待见知青,同样没好气的给他一个白眼,直接从他身边过去,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贺慎脸上一直挂着的温和缓缓消失,转身看着谢轻语离开的背影,眼中有一瞬的讶异,然后渐渐的亮了起来。
这是贺慎第一次接收到这么直白的不喜。
或者说很少有人这么表达这种不加掩饰的情绪。
贺慎的眼中渐渐泛起兴趣,直到再看不到谢轻语的身影,才转身往知青点走去。
谢轻语直到转弯之后,才感觉自己背后的视线消失。
微微勾唇,没有回身。
“呦,该吃饭了知道回来了。”谢轻语一进院子就听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抬眼看去,是原主的二嫂。
一直跟原主不对付,看不惯原主在家里的待遇,找到机会就会说她两句。
原主被家里娇宠着长大,每次都会跟她呛声。
可惜输在没有成了婚的妇人豁的出去,几乎是战败为多。
不过这二嫂也就只敢趁着原主爹娘跟哥哥们都不在的时候才这样。
“吃饭不知道回来不是傻子吗,二嫂你不知道回来吗?”谢轻语道。
“谁傻子,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谢二嫂对这个词敏感的很,因为她娘家有个弟弟就是个傻子,到现在二十多了心智还跟个三四岁小孩差不多。
谢轻语将手里的衣服放到院子中的大盆里,才抬头看她,“我全家,木墩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