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阎埠贵这副形象,梁拉娣没好气道:“我说三大爷,您平时不是精明得很吗,怎么这就想不到了,您不会和元华叔合作吗?他经常做些家具,您在家具上雕刻上精美的图案,不是价格更高吗?怎么就不挣钱了。”
前院赵元华是个瘸子,但是木工活干的不错,一家人也是靠着他这个手艺生活。
闻言阎埠贵心里放松了下来,当即笑道:“对对对,这个有搞头。”
梁拉娣一阵错愕,随后打趣道:“别啊三大爷,我就随便说说而已,要是让您跟元华叔学木工岂不是丢了您文化人的身份?”
阎埠贵顿时被这话呛得面红耳赤。
心想我还想偷偷去学两手,就当邻居之间的探讨,结果你倒好,直接说了出来,而且还这么大声。
这下我不就真的成了赵元华的徒弟了吗。
见到这一幕,老太太摆摆手转移话题道:“时间不早了,我回去歇息了,你们先聊着。”
阎埠贵见状连忙起身附和道:“感谢宽带,我家里也有点事,就先回了,有事知会一声就成。”
说完马不停蹄的出了门。
屋内何雨柱没好气的对梁拉娣说道:“怎么说人家也是长辈,虽然装了点,但你也不能每次都要呛他啊,要是他存心计较,到时候咱们孩子上学了岂不是要被穿小鞋。”
梁拉娣当即扬起下巴:“他敢!要是他给咱们孩子穿小鞋,信不信我天天给他儿子穿小鞋。”
阎解成不仅仅是梁拉娣的师弟,还是厂里的下属呢,欺负起来简直不要太顺手,阎埠贵只要脑子没啥大毛病就不会跟梁拉娣记仇。
有一说一,事实也是如此,并且有了彪悍的梁拉娣加入四合院之后,一向斤斤计较的阎埠贵还真的肚量大了不少。
此时李铁国见状笑着摆摆手:“好了好了,老阎这些年改变了很多,没那么小气的,现在饭也吃完了,赶紧收拾收拾吧。”
随后收拾的收拾,回家的回家。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南锣鼓巷的某处胡同里,贾东旭独自一人靠在墙上,脚下有好些燃烧到头的烟屁股。
一支烟抽完,贾东旭机械性的再次从口袋里摸出烟盒,颤抖着手打开盒子,双指一夹,随后便往嘴里送,结果吧唧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烟盒早已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