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今有一事微臣十分的不好办。寒主儿情绪激动,她既不肯好好敷药也不肯喝药,微臣只能将药膏留给侍婢,让她们在寒主儿情绪稳定的时候再给寒主儿上药。”
乾隆默默的低下头,他知道寒香见不待见自己却没有想到这么的不待见,竟然不惜以这种激进的方式来反抗。
他摇了摇头,吩咐道:“朕知道了,今夜的事不准告诉任何人。若有人问起就说香见不慎划伤了脸。”
江与彬:是了,自然是不能把您用强的事捅咕出去,尤其是还没成功,对于男人来说多么的没有魅力啊。
“是,万岁爷还请放心。”
结果一转头,江与彬就去了公主府将此事告诉了和敬。
······
王钦是带着一个绿色的小盒子回来的,他擦了擦头上的汗,颇有些虚弱地说:“万岁爷,温太医说了此药是先帝时期的太妃所制,至今也只剩下了一盒,都在这里了。”
乾隆点点头,本想让王钦送过去了,但是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又瞥见他脚底下的泥,莫名的心软了。
“进忠,你去承乾宫走一趟,让承乾宫的宫人按时给香见涂药,记住,朕要看到她完好无损的模样。”
“嗻。”
进忠来到承乾宫的时候就看到喜珀在求着寒氏吃药,看到这一幕进忠不由得勾唇邪魅一笑,莫名的就想起了令主儿闹脾气不肯吃东西的时候呢。
喜珀听到脚步声后头看去,正巧进忠已经调整好了表情。
“进忠公公,您过来了,可是万岁爷有何吩咐?”
进忠点点头,将小盒子递了过去,“这是王总管连夜上山找温太医要的药膏,世间仅此一盒,是祛疤良药。”
喜珀一脸的惊喜,小心翼翼的接了过去。
“多谢万岁爷,多谢王总管多谢进忠公公,有了这良药,主子一定会很快就能好的。”
说着喜珀就跑出去洗干净手,而后取出来一点点准备给寒氏涂上,结果刚要碰上她的伤口就被她躲了过去。
进忠的眼神里闪过一抹轻蔑,他最恨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人,相比之下,他更欣赏进入绝境却不屈不挠,想方设法绝地逢生,与老天对抗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