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嫔虎视眈眈的看着恪常在,恪常在嘴角一僵随后也不顾娴答应给使得眼色,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臣妾听说豫嫔侍寝的时候十分的大胆,竟然捏了万岁爷的鼻子?豫嫔可是出身科尔沁大族怎么,科尔沁就教了豫嫔做这般轻浮的事吗?还是说···是有人默许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
豫嫔横眉冷对的看着恪常在,她冷着脸骂道:“听说?你听谁说的?且不说这件事是不是真的,你身为妃嫔暗中窥探万岁爷的房事你究竟安了什么心?”
豫嫔转身看向富察皇后,十分委屈的说:“皇后娘娘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恪常在污蔑臣妾没事,可她却不能污蔑万岁爷和科尔沁啊,这消息若是传出去我们科尔沁的姑娘们可怎么嫁人啊!”
富察皇后看着恪常在也冷下了脸,她同样问道:“恪常在,凡事皆讲究一个人证物证,妃嫔侍寝的时候是会有太监站在门外等候的,据本宫所知一般是王钦、进忠与进宝,你说是他们三人中的谁告诉的你消息,亦或者是他们三人都告诉了你?”
嘉贵妃附和道:“是啊,你别总听说听说的啊,那照你这么说本宫还听说你宫寒体虚怀不上孩子呢,你说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啊?”
恪常在被众多人逼问一时间有些下不来台,她不能够承认,因为这本就不是有人亲口与她说的。
恪常在低声说:“就是来的时候听几个小太监说的,具体是谁我也没有看清他们的容貌。”
“无妨,你是何时辰,在那里听见的,遇到了几人你细细说来,宫里的宫规森严,奴才们是不能够随意走动的,只要你说出具体的时间地点,本宫定能查的出来,也免得诬陷了你。”
恪常在顿时眼前一花,她抚着额头神色痛苦的摇了摇,“我,我记不得了我真的记不得了。”
嘉贵妃翻了个白眼,“皇后娘娘,臣妾看恪常在不是记不得了分明是道听途说故意当着这么多的妃嫔、奴才损害豫嫔的名声,若是不重重的处罚她将来所有的妃嫔都有样学样,那宫里岂不是乱了套了。”
皇贵妃点点头,“是啊,嘉贵妃说的是,臣妾以为应当让恪常在日日去豫嫔宫殿磕头认错才是,毕竟她损害的可不只是豫嫔的名声还有万岁爷和科尔沁的呢。”
“这科尔沁的勇士们都在前线卖命,她却在这里诋毁科尔沁的格格,其心可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