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驸留下来陪伴着璟瑟,其余的人则是回到各自的帐篷中。
乾隆路过大阿哥和三阿哥时哼笑了一声,而后转过头伸出食指冲着二阿哥隔空点了点。
“你啊你,不愧是一母同胞。”
二阿哥低头拱手看着倒像是在和乾隆求饶,几个小的阿哥则是在一旁偷笑,他们也没想到二哥竟然有这样算计人的时候,还是在明面上,真真是如皇阿玛所说,和长姐一母同胞,干出来的事都一样。
“去把衣裳换好到朕的御帐来,你们都来听听那野马是如何跑去树林了的。”
“是,皇阿玛。”
大阿哥和三阿哥很快就换好着装去了御帐,乾隆正在询问傅恒调查情况。
“奴才已经问了戍卫的官员,那片林子偏僻,一路查找,竟是发现了母马的体液,野马便一路被引了去。”
“其实不只是野马,就连万岁爷的坐骑亦受影响。”
大阿哥和二阿哥对视一眼,他们当时其实已经感到了不对劲,那野马再桀骜不驯,动物的天性也会察觉到危险。
那么多的人为何塔还敢冲过来,原来是兴奋过了头,连最基本的趋利避害都不知道了。
乾隆喝了一口茶,幽幽的说:“凌云彻替恪嫔遛马,恪嫔的马是母马,难道也受母马的气味引着去林子吗?”
四阿哥小声的说:“怎么哪哪都有这个凌云彻,午时的时候他牵着马不看路冲撞了额娘,那个娴常在还为他说话。等到了午时以后咱们去围猎他又恰好出现在了林子里,真是阴魂不散。”
二阿哥微皱了皱眉,牵马不看路身为奴才就是失职,怎么娴常在给他求情后恪嫔还专门挑了他去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