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瑟清了清嗓子,“那既然皇阿玛这么说了,我就说两句。”
“第一点,洒金红梅笺是专供翊坤宫所用,专供是什么意思应该不用我说吧?”
璟瑟看着娴贵人,笑着说:“这可是皇阿玛对娴贵人的心意,若是额娘定会派素练姑姑亲自保管。先不说信是不是嗯···那什么用的,就说丢失的洒金红梅笺,丢失的是红梅笺吗?不,这丢失的可是皇阿玛对娴贵人你的情意啊。”
“皇阿玛,这么贵重的东西都保存不好,那俩丫头进慎刑司也不冤。”
娴贵人想要开口璟瑟却根本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主打一个只要我嘴皮子溜别人就插不进嘴。
“第二点,还是这专供的事,刚刚是说娴贵人和大师没有私通,但是若是私通了呢,这用代表娴贵人的东西岂不是很能说得过去?”
璟瑟耸了耸肩膀,一脸我为你好的表情看着娴贵人,娴贵人顿时心一紧。
“我要是你啊干脆就不用这东西了,保管也保管不好,若你真的是被冤枉的岂不是要冤死了,皇阿玛的情意也不是单单用这点子东西就能代表的,皇阿玛您说呢?”
乾隆觉得璟瑟说的甚有道理,他点点头,“不错,这东西朕看着就心烦,以后也不想再见,回头便让王钦去通知内务府将这东西销毁。”
乾隆甚至自我谴责了一下,连皇后都没有的东西为何当初就给了娴贵人了,难不成真的是他被猪油蒙了心?
怪哉,怪哉!
璟瑟微微一笑,三言两语就将娴贵人的特例撕毁。
她歪头冲着娴贵人挑衅一笑,娴贵人顿时气的火冒三丈。
她将洒金红梅笺扔在桌子上,用手指点了点手串。
“万岁爷,这串七宝手串臣妾确实并未见过,却不知为何成了臣妾和大师的定情之物。”
乾隆侧过身子,“朕已经派人查问了大师的行踪,大师说当时他独居一室并未离开,但是却无人可以证实。”
“倒是有些宫人所言说你与大师私下交谈,举止比一般的嫔妃更加亲密。”
乾隆这一句话说的停顿了八次,实在是无法说出口,尤其是璟瑟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