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贵妃自然是不能直接说娴贵人与安吉大师有染的,她故意问娴贵人是不是经常去安华殿,没想到娴贵人直接承认了。
这正中嘉贵妃下怀。
嘉贵妃娇滴滴地喊着万岁爷,乾隆心中很是受用,立刻转头侧耳倾听。
“万岁爷,臣妾也为了腹中的孩子平安落地,每日都将臣妾所抄经文拿去安华殿请大师诵读。虽说大师是修行之人可毕竟也是男子,所以臣妾从未亲自入内。”
说着嘉贵妃不怀好意的看了眼娴贵人,“说来娴贵人还是比臣妾更加诚挚,晨昏必至,十分虔诚。难怪大师都与娴贵人极有眼缘,什么供香啊,手串啊,也只送给娴贵人所用,臣妾问了公主,连皇后娘娘都没有呢。”
娴贵人敷衍一笑,她随口解释道:“大师确实赠予臣妾一盒供香,至于手串···臣妾并未见过。”
乾隆本就介意,经过嘉贵妃这么一说他又想起来在安华殿时二人手紧紧相握的那一场景。
尽管头上没有戴帽子,他仍旧觉得有些绿。
嘉贵妃笑着说:“娴贵人还真是会避重就轻。供香而已,认了也就认了。贞淑,进来。”
贞淑拿着个托盘毕恭毕敬的走了进来,她跪在地上挨个的行礼。
“起来。”
贞淑沉稳的声音响起,只听她说:“万岁爷,前几日奴才奉主儿之命去安华殿祈福,恰好碰见娴贵人与安吉大师举止亲密,窃窃私语。随后安吉大师将一盒供香、一个青铜香炉交到娴贵人手中,并将此串手串亲自戴在娴贵人手腕上,以作···定情信物。”
娴贵人眼中闪过一抹荒唐,她再天真也清楚一旦被认作偷情那将是诛九族的大罪。
先帝的孙答应就是前车之鉴。
她迫不及待的解释,“万岁爷,臣妾并未见过此物。”
见乾隆闭着眼睛不说话,娴贵人立刻调转枪口,质问贞淑,“你如何认定它是定情之物。既是定情之物又怎会在你手上?”
贞淑垂眸悄悄的看着嘉贵妃,嘉贵妃立即接话,“贞淑不过是说出所见而已,这个定情之物是本宫与这个方胜一起拿到的。
贞淑连忙走过去让嘉贵妃把东西放到托盘中,她又拿给乾隆看。
结果乾隆却说:“朕已经看过了,拿给娴贵人看便是。”
娴贵人在意的并非是嘉贵妃的栽赃嫁祸,而是乾隆一次又一次的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