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总觉得那扇通向她闺房的大门,会突然间打开,里面走出一个温柔和蔼的女子怜惜地将她抱进怀里,告诉她没关系。
可从正午到夜晚,那扇门始终紧闭着。
最后还是外出办事的周珩回来,看不过去将她带到了酒楼,招呼小二热上一壶竹叶青,斟了一盏酒,推到已经冻僵的她面前,“暖暖身子。”
周舒意僵硬地捧着酒盏。
没喝,也没动。
大脑甚至没做任何思考。
直到周珩叹道,“三婶被三叔关在了家里,三叔那人你了解,你即便冻死在门口也是枉然。”
听到母亲的消息,周舒意僵硬的眼珠终于轻轻颤了下,毫不犹豫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直到滚烫的热流从食道散满全身,“我娘她怎么样了?”
“三叔是真心喜爱三婶,不会将她如何。”
“喜爱么……”周舒意冷嗤,“那他的喜爱还真是廉价浅薄的可以,我娘的命真苦。”
周珩不赞同地看她,“这世上谁不苦?三婶好歹还有人知冷知热,她能把这份关怀转化成母爱悉数用到你的身上,你就知足吧。”
这话周舒意没办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