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
心虚的项童童声音不自觉弱了下去,“驱蚊子用的。”
冬末初春驱蚊子?
哪儿来的蚊子?
警惕的薄钰转身就走,项童童情绪更激烈了,“你别走。”
薄钰在对方碰到自己之前,将人从绿植里推了出去。
刚偷偷潜入过来的江西安忽然觉得有个什么人形重物压到了自己身上。
“什么r唔唔唔……”
江西安心里一紧,右手的迷药赶紧捂住了对方的口鼻,麻袋一套,扛起对方就跑,却没注意到凉亭内部有个人也倒在了地上。
得手了!
江西安的心脏都跳了出来。
那蹲在暗处的几个大哥看他扛着一个人回来,立马接过手,从操场厕所凿开的狗洞里钻出去,等江西安也想爬上车,被那几个大哥一脚踹了下去。
江西安屁股着地,望着汽车的屁股尾气傻了眼。
“大哥,那小子没上车。”
“上什么车,他上车这功劳不就是他的了吗。”
“也对哈,大哥英明。”
薄钰浑浑噩噩做了很久的梦。
陌生的梦,里面有一个陌生又有几分熟悉的自己。
好像是成年版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