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位小太太呢?”陈麒现故意左顾右盼似的,眼神在客堂溜了一圈儿,未见着人。
姜弥盯着那袅袅飘燃着的香烟,不着痕迹嗅了嗅,透着股清润的安神舒缓效果。
她有点被夺去了注意力,沉默地坐在陈麒现边上,当个好的聆听者。
“去禅修了,年后回来。”
陈麒现明晃晃地调侃道:“倒给你腾出地方左拥右抱了。”
“臭小子,别瞎说。”邬永明笑着打他手。
轻松的一来一回间,茶艺师递上了茶。
姜弥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自己太过外行,闹出洋相来。
便等邬永明先端起杯子,随后学着他的样子。
茶是好茶,入口温润丝滑。
好在喝茶没什么讲究,这边除了处处透着高级以外,其他倒跟普通茶叙没什么两样。
听着年龄差有些大的两位称兄道弟,你来我往的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姜弥渐渐放松了一些。
挺直的脊背,不敢懈怠分毫。
她在外是比较注重仪态的,以至于坐着的时候,看起来非常端庄,还不做作。
“那位,被你连夜送去非洲开垦去了?”陈麒现扯完有的没的,切入正题。
“避避风头罢了。”
“你是个真情种。”陈麒现昨天连夜让人把华秋实从陈家接走,防的就是陈麒迹拿她大做文章。
在这场争夺战中,一定是有牺牲品的。
不过他以为,就算是有牺牲品,也不要是女人。
他放华秋实一马,不是因为她临时倒戈,有一定心慈手软的成分。
所以,他在电话里征求过邬永明的建议。
他答应去接,说明还念着自己与华秋实的旧情。
无论结局如何,曾经好过一场是真。
那些真里,究竟掺着多少假,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男人是种奇怪的生物群体,大体上分两种,有良心的,和没有良心的。
邬永明又问了几句陈家的破事,陈麒现明显兴致减弱,倒也有问必答。
“麒现,我虽然娶过好几房太太,不过和你那爹,还是有本质上区别的。”邬永明自嘲道。
陈麒现:“这我承认,你是风流,他是下流。”
邬永明被不轻不重噎了一下,尬笑两声,依旧展现着大家风范与气度:“以后有事就说话,我能认你这个兄弟,就代表着我不会眼睁睁看你平白无故受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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