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反抗,但是却力不从心。
心里暗道:糟,他的手串忘记在洗手间了。
刚在洗澡的时候他要打沐浴露,然后手串跟随沐浴露不小心滑下去了,他就放在了洗手台上。想着洗完澡再带上。
是他大意了。
白菜似是心有所感,连拖鞋都没穿,只穿着吊带睡裙光着脚丫就去拍隔壁的房门,没人应答。白菜扭动把手,却怎么也扭不动。
白菜不再浪费时间,一角就踹上了傅宴辞卧房的门。
门....纹丝未动。
白菜:....很好,够结实。
白菜不放弃,又连续使劲的踹了好几脚,这才把门踹开。
房间正中央的位置,某处应该打马赛克的人脸色已经有些发紫了。
白菜身边没有符篆,直接咬破自己的食指,把指尖上的血液弹了出去。
‘噗通’
‘啊!!!’
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傅宴辞趴在地上猛烈的咳嗽,白菜则是赶紧蹲在他身旁检查人怎么样了。
白菜忘了自己穿的是短款吊带小睡裙,她一蹲下什么都走光了。而且傅宴辞还是趴伏在地毯上的姿势。
于是,傅宴辞咳着咳着眼神儿无意就瞟到了白色蕾丝边儿的小裤茶
傅宴辞:....
傅宴辞赶紧挪开视线,强迫自己不要再看,可是脑海里都白色却怎么都挥之不去。
白菜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内内早就被人看光了,她还好心的帮傅宴辞扯了扯他身上的浴袍,快盖上吧,别着凉了。
白菜;“怎么样?还好吗?”
傅宴辞点头。
白菜把自己当成人形拐杖扶着他去床上躺好,又弯腰仔细检查了一下他脖子。
痕迹明显已经有些青紫了,“你房间有药膏吗?涂一些,不然明天你也没办法出门了。”
傅宴辞点头,声音不再是低沉反而有些沙哑,“门口柜子里第二个格里有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