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除了两个人都活着。那么也许有其他要达成的条件。”

随即，她看了眼摆出来的药瓶：

“学弟，如果用了这春药，两个人事后发现，会不会都自杀啊？按照现在各自的教义，这种是禁忌的结合，是罪无可赦。”

金丝眼镜男继续分析道：

“罗兰是位狂信徒，结合前面的轮回，她自杀的可能性很高。娜娜莉，就不清楚了。”

杨麟只觉得头大，仅仅靠春药是改变不了结局的。他脑海中将所有的事情都过了一遍，仍旧找不到丝毫头绪。

“现在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娜娜莉和罗兰两个人都必须活着。”

金丝眼镜男看了下旁边两眼无神的李梦，他一下子跪在了两人面前。

杨麟和夏岚被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吓到了，赶忙上去搀扶金丝眼镜男。

“马老师，你这是……”

金丝眼镜男面露悲伤，怎么也不肯起来，似乎是陷入了无尽的自责：

“两位，我们一定要在这次通过试炼！李梦的灵魂之火已经非常微弱，她可不能再次承受轮回了！”

杨麟看了眼身旁呆若木鸡的李梦，她的存在感非常微弱，就像是丧失了一切感知的木偶，只是面无表情，安静的坐着。

这便是灵魂在轮回中一次次被削弱的结果，人会逐渐丧失对周围的感知力、反应力、记忆力乃至存在感，最后如同植物人，变成了一具空壳。

金丝眼镜男的灵魂强度明显比李梦要厚实的多，所以他现在还保留着基本的言语、思考能力。

不过，杨麟想到了杀死难民时附带的诅咒，金丝眼镜男应该是在一次次削弱后，丧失了一些判断力，导致认知出现了紊乱。当然，也不排除他记忆缺失的可能。

毕竟，能够在图书馆第7层任职的管理员，实力和警惕是缺一不可的，他不相信金丝眼镜男识破不了难民和盗匪的区别。

望着外面漆黑的夜空，杨麟觉得，这漫漫长夜可不能够休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