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水：“......”

青山：“......”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大家别这么惊讶地看着我嘛，”凌空轻笑着，拍了拍手，像是掸去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神情轻松得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其实我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想看看新领悟的空间吞噬能不能用，没想到一下子就成功了。”他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一丝调皮，“我还以为这黑影有多厉害呢，结果，哼哼，也不过如此。”他故意拉长了尾音，带着一丝小小的得意。

凌空转头看向金樽，眉眼间流露出一丝邀功的意味：“怎么样？我厉害吧？”

金樽看着凌空，眼中满是宠溺的笑意，他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凌空的额头，语气温柔：“确实厉害，不过切勿骄傲自满。”他顿了顿，又说道，“炼化他，或许你会有不小的收获。”

凌空挑了挑眉，坏笑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他说着，闭上眼睛，盘膝而坐，开始炼化吞噬的黑影。一丝丝黑色的雾气从他的身体里溢出，又被他重新吸收进去。

金樽站在一旁，静静地守护着他，目光一刻也不离开他。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凌空浅浅的呼吸声。

突然，凌空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金樽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细微的变化，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紧紧地盯着凌空。

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凌空的脸色也逐渐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滚落下来。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眉头紧锁，仿佛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金樽心中一惊，连忙上前一步，伸手扶住凌空，关切地问道：“凌空，你怎么了？”

凌空紧咬着牙关，断断续续地说道：“这…这家伙…竟然…还有…残留的…神识…在…反抗…”他的声音虚弱无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金樽脸色一变，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黑影生前毕竟是个堕仙，即使被空间吞噬，残留的神识也非同小可。若是凌空无法将其压制，很可能会被反噬，轻则修为受损，重则走火入魔，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