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辰王并非先皇之子

帝九尊与容止先后踏入,

秦禾苗赶忙手扶着圆滚滚的肚子,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急切地迎上前去。

“陛下,容止,你们可算回来了!”

秦禾苗的声音里满是喜悦与安心,眼神在二人身上不住地打量,似在确认他们是否安好。

帝九尊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苗儿,小家伙今日可还安分?”

秦禾苗瞥了男人一眼:“他一直都很乖好吧~”

容止微微欠身,神色间满是感激,“禾苗,还要多谢你赠予的护身符。

我手无缚鸡之力,当时突遇黑衣人袭击,千钧一发之际,是那护身符闪出一道光护我周全。

若不是它,以我毫无武功傍身的状况,面对那柳太妃的阴谋算计,恐只能任人宰割了。”

秦禾苗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欣然说道:“你无事便好。我不过是略施占卜之术,算到你会遭遇危险,

虽知最终能化解,可心中终究难安,这才让暗卫给你送去了护身符,只愿能为你挡去些许灾祸。”

秦禾燎瞧见这一幕,嘴巴立马一撇,

佯装恼怒道:“姐姐,你可太偏心啦!你都给容大哥送护身符,怎么就把你亲弟弟给忘了?

我难道不是你最该疼爱的人吗?”

秦禾苗看着故作委屈的秦禾燎,不禁失笑道:“你这傻小子,自己摸摸荷包里。我早就将护身符放在里面了,是你自己未曾发觉罢了。”

秦禾燎听闻此言,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连忙伸手在荷包里摸索。

不一会儿,他便掏出了那个护身符,脸上的阴霾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灿烂的笑容,

带着些许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哎呀,姐姐,原来你早就给我准备好啦,是我错怪你了,我就知道姐姐最疼我了。”

秦禾苗嗔怪道:“知道就好。你都是个半大小子了,还这般孩子气,哪有一点状元郎的沉稳模样。”

秦禾燎嘻嘻一笑,凑到秦禾苗跟前,

撒娇道:“在姐姐面前,我可不就是个孩子嘛。

这状元郎的身份,在姐姐这儿也得先放一放。”

秦禾苗无奈地摇摇头,伸出手指戳了戳秦禾燎的额头:“你呀,莫要总是这般耍赖。

虽说在我面前不必拘礼,但你日后出入朝堂,众多双眼睛盯着,言行举止还是要多几分斟酌,可不能因一时随性,落了旁人话柄。”

秦禾燎微微收敛笑容,郑重点头:“姐姐教训得是,禾燎定当铭记于心。

朝堂之上,风云变幻,我自会谨言慎行,不辜负姐姐期望,定以这状元郎的身份,为家族争光,为社稷效力。

只是在姐姐身边时,便想偶尔抛开那些繁文缛节,尽享这片刻的自在与温暖。”

容止静静地站在一旁,

看着姐弟俩有说有笑地打趣,心中泛起丝丝涟漪。

这温馨的场景,那毫无保留的关怀与亲近,不正是他一直以来内心深处所渴望的家的模样吗?

他垂眸看向手中紧握着的护身符,指节不自觉地微微用力,仿佛想要将这份温暖与关怀攥得更紧。

今日的遭遇仍历历在目,在危险突如其来之时,这护身符所散发的光芒带给他的不仅是安全,更是秦禾苗对他那份真切的关心。

原来,自己在她心中亦是有着特殊的位置,

这份认知如同冬日暖阳,悄然照进他心底最柔软的角落,驱散了长久以来的孤独与疏离,

让他整个人都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与满足所包裹。

帝九尊面带微笑,目光温柔地在姐弟俩身上停留片刻后,

轻轻抿了一口佣人递上的茶水,放下茶杯缓声道:“都莫要站着了,坐下来吧,咱们也该好好说说正事了。”

秦禾燎神色间带着几分愤懑:“陛下,今日那柳太妃行径实在恶劣,屡屡仗着皇家身份对臣等施压。

她这次阴谋未能得逞,依臣之见,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日后恐还会有诸多麻烦。”

容止轻轻点头,神色凝重:“禾燎所言极是。

柳太妃此人心机深沉,此次受挫定怀恨在心。

她在宫中经营多年党羽众多,往后怕是会暗中勾结,使些更为阴损的手段。

我们不可掉以轻心,当早做绸缪,先稳固自身势力,同时留意她的一举一动,稍有异动便要及时应对,绝不能让她再次有机可乘,陷大家于危境之中。”

秦禾苗微微蹙起秀眉,眼神中透着忧虑,

缓声道:“陛下,柳太妃与辰王狼子野心,此次未能达成目的,决然不会善罢甘休。

辰王对那九五之尊的宝座觊觎已久,柳太妃为了助他上位,必定会绞尽脑汁、不择手段。

他们定会蛰伏起来精心谋划,只待合适时机便会再次出手。

我们当下虽暂得安宁,却犹如身处暴风雨前的平静,必须提前布局加强戒备,无论是宫廷内外,

还是朝堂上下,都需小心防范他们可能安插的眼线与阴谋诡计,方可保得几分周全。”

小主,

帝九尊面色凝重,缓缓点头:“此次宴会,柳太妃虽未得逞,却也将其勃勃野心展露无遗。

她妄图拉拢户部尚书把控财权;勾结兵部尚书染指兵权;

更将主意打到护国大将军与容大人身上,

甚至连苗儿你手中的四十万麒麟军,也被纳入她那阴谋算计之中。

其用心之险恶,手段之狠辣,实在令人胆寒。”

秦禾苗柳眉一竖,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哼,她竟连我也不放过。我在京城隐匿数月,她寻不到我的踪迹,便将矛头对准阿弟。

阿弟身为状元郎,在朝中有一定影响力,她定是想威逼利诱阿弟,借由阿弟之手掌控我手中兵力,

将阿弟与她的阴谋捆绑一处,好为她所用,其心思当真是歹毒至极。”

秦禾燎眼中怒火中烧,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什么?我竟也是柳太妃的棋子?我还被蒙在鼓里,像个傻瓜一样被人操控!”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心中满是被利用的屈辱与不甘,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本以为自己行事皆出自本意,

未想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中,这等阴险手段实在是可恶至极!”

秦禾苗美目圆睁,声音中满是愤怒与不屑:“那柳太妃,见无法拿捏于我,竟妄图在阿弟身上做文章。

她深知我手中这四十万麒麟军的分量,以为挟持了阿弟,就能将我军为其所用。

她大错特错,且不说阿弟的气节不会被她轻易撼动,我又怎会容她如此肆意妄为,

用这般卑劣手段染指我的兵力,妄图将我们卷入她与辰王的篡位阴谋之中。”

容止与秦禾燎听到“谋权篡位”四字,

皆面露震惊之色,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辰王为何要谋权篡位?”

容止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疑惑与不安:“辰王身为皇室宗亲,已位高权重,深受陛下恩泽,为何竟起了这等大逆不道之心?

这其中究竟有何隐情或利益纠葛,能让他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

秦禾燎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急切地追问道:“陛下,这辰王为何要谋权篡位?

他如今地位尊崇,尽享荣华富贵,怎会妄图染指那至高无上却又危险重重的皇位?

莫不是有他人蛊惑教唆,还是他暗藏着什么巨大的野心与不为人知的怨恨?”

帝九尊与秦禾苗目光交汇,短暂的对视似是无声的交流,

在彼此的眼神中探寻着某种默契与共识。

帝九尊微微颔首,似是给予了秦禾苗诉说真相的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