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苗:“陛下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既然我都回来了,那肯定得把他们的狐狸尾巴给揪出来!”
“朕相信你!”
帝九尊紧紧握住秦禾苗的手,眼中满是不舍:
“禾苗,你要回定国将军府吗?我们才相聚,分开了一个多月,这对我来说太煎熬了,你就在皇宫陪朕几日吧?”
秦禾苗轻拍帝九尊的手:“陛下,我也舍不得你,可我若一直住在皇宫,外面的人会有诸多猜测,对你、对我都不好。”
帝九尊:“朕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朕只在乎你。你在朕身边,朕才安心。”
秦禾苗摇了摇头:“陛下,我们不能只图一时之快,我还是回去吧,以后有的是时间。”
帝九尊把秦禾苗拥入怀中:“不行,朕不许你走,再多留几天,就几天~”
秦禾苗眼中透着一丝思念,看着帝九尊轻声说道:“陛下,我离开家已经一个多月了,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说完,她在帝九尊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帝九尊有些无奈,秦禾苗笑着安抚着男人:“这一吻就当是补偿你啦。我回去看看,住两天就回皇宫来陪着你。”
帝九尊微微叹气:“那你可要说话算话,朕等你回来,这两日朕怕是要度日如年了。”
秦禾苗莞尔一笑:“陛下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
她刚踏入定国将军府,那陌生的谈笑声便传入耳中。
她心中知晓是孙家的人来了,眉头微微一蹙。待走进内堂,果不其然,孙家众人欢声笑语,那自在的模样,仿佛这儿就是他们自己的家。
秦禾苗身着玄色战甲,如墨夜中走来的杀神。
每一步踏下,似有千钧之力,震得地面微颤。那战甲上的寒光,比之霜雪更冷冽几分,令人不敢直视。
腰间佩剑未出,却已有凛冽剑气弥漫。她面沉如水,双眸似藏着无尽烽火,只需轻轻一扫,旁人便觉如被恶狼盯上,心生忌惮,噤若寒蝉。
秦禾苗走上前:“外祖父、外祖母,大舅,大舅妈禾苗给你们请安了。”
她踏入内堂的那一刻,仿若携着千军万马之势,那气场如汹涌浪潮般向四周扩散。
孙家众人脸色骤变,眼中闪过惊恐,竟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震得半晌说不出话,仿佛置身于风暴之眼。
然而,姜还是老的辣,孙老爷子率先回过神来,他轻咳一声,压下心中的些许慌乱,
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禾苗,你回来了?”
秦禾苗微微挑眉,神色未动,只是淡淡回应:“是的,外祖父。”
孙老爷子眼神一凛,却仍维持着表面的镇定。“禾苗啊,你现在可不得了,年纪轻轻就能统领四十万大军!”
孙大舅笑着点头:“禾苗,我们进京一路走来,大家都在议论你有多么多么的厉害!不愧是我们孙家的孩子!”
大舅妈也在一旁附和:“是啊,这模样也招人喜欢!长得像我们孙家人,跟小姑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一边说着,随即招手叫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禾苗,大舅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的表姐,只比你大两岁,香草可是我们村里长得最漂亮的女孩 ,十里八乡你表姐论第二可没人敢说第一!”
孙香草走到距离秦禾苗几步远的地方,柔声道:“表弟~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还望彼此照应。”
她那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神,双眸流转间带着深情,眼角微微上挑,像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秦禾苗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她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与孙香草拉开距离,冷冷地说道:“孙家表姐,不必如此,本将军并不习惯这般亲近。”
孙香草却不以为然,依旧扭着身子向前凑了凑,娇嗔道:“表弟,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以后咱们在一个屋檐下,可要相互扶持呢。”
说着,还想用手去拉秦禾苗的衣袖。
秦禾苗侧身避开,语气更冷了几分:“表姐自重,男女授受不亲!”没想到,她也会用到这个词语!
还是对一个女子,
惊骇!惊骇!
孙老爷子见状,轻咳一声,呵斥道:“香草,不得无礼,退下。”
孙香草哼了一声,这才不甘心地退到一旁。
秦禾苗看向孙家众人,拱手道:“时间也不早了,我明日还要早朝,先去休息了。”
孙大舅连忙道:“好,好,那你快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秦禾苗转身离去,孙香草看着她的背影,暗自咬牙切齿。
孙老爷子摇头叹息:“此子非池中之物,将来必成大器,只是她对香草你......”
孙香草:“祖父,我只是太喜欢表弟了,一时间没控制住自己。孙女以后会注意的!”
孙老爷子瞪了她一眼:“喜欢也要有个分寸,切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坏了两家的关系。”
大舅妈连连称是,表示回去后会好好教导香草。
而一旁的孙大舅跟孙老太婆却不这么认为,他们好不容易来到京城,并且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再也不想回那个犄角旮旯小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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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下定决心,不顾一切代价留在定国将军府!
走出内堂的秦禾苗能感觉到,孙家人他们的眼神中有着一种别样的情绪,似乎这将军府已经是他们可以随意掌控的地方。
她不动声色,心中却暗自警惕起来。
秦禾苗找到管家,眼中满是疑惑:“管家,我怎么没看到大伯一家,他们去哪了?”
管家恭敬地回答:“将军,大老爷一家半个月前就搬走了,小少爷也跟着搬去学院方便读书。”
秦禾苗眉头紧锁,暗自思忖: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秦大伯一向稳重,若不是有特殊原因,怎会轻易搬走?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
回到房间秦禾苗神色凝重,在烛光下快速写好纸条,将其绑在信鸽腿上,而后放飞信鸽。
她看着信鸽远去的方向:“陛下,家中有事明日早朝请假。”
信鸽带着她的牵挂与无奈,向着皇宫方向飞去。
此时,房门被人敲响,秦禾苗打开门,看到是孙香草。
来人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娇声道:“表弟,我给你送糕点来了,这是我从街上买的,可好吃了,特地拿来给你尝尝。”那声音又嗲又腻。
秦禾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眉头微皱:“表姐,我在皇宫里用了晚膳,并不饿。”
孙香草却不以为意,扭动着腰肢走近:“表弟,我就是想让你尝尝嘛,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吃甜的?”
秦禾苗往后退了一步:“表姐,我现在没什么胃口,你快回去休息吧。”
孙香草却像没听见一样,在房间里四处打量,还不时往秦禾苗身上蹭:“表弟,你的房间好大呢。”
秦禾苗眉头紧皱,往后退了几步:“表姐,请你自重,男女有别,你这样让我很反感。”
孙香草却一脸委屈:“表弟,我只是关心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秦禾苗深吸一口气:“表姐,你的关心我承受不起,现在请你离开我的房间。”
孙香草哼了哼,“表弟,我们迟早要结为夫妻,这个房间就是我的了!”
秦禾苗怒目圆睁,大声道:“表姐,你在胡说什么?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私自决定我的婚事?”
孙香草被吓得一哆嗦,但仍倔强地说:“是祖母同意了,这事儿已成定局,表弟,你就从了吧。”
秦禾苗气得浑身发抖:“哼,就算是外祖母同意,我也不会答应。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轮不到你们来插手,你别痴心妄想了,赶紧走!”
孙香草眼眶泛红:“表弟,我是真心喜欢你,我们成婚有什么不好?”
秦禾苗指着门:“我不喜欢你,你快走,别再让我重复。”
“不喜欢?”
孙香草嗤之以鼻,“表弟,能娶到我!你应该开心才是!再说你就算是不喜欢,也架不住我要嫁给你的事实!只要祖母同意了,姑姑姑父还敢反对不成!”
秦禾苗怒极反笑:“哼,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那是别人,我秦禾苗的婚事,我自己说了算!他们同意又如何?我不同意,你就别做这春秋大梦。”
孙香草也恼了,一改之前的娇柔:
“你别不知好歹,只要祖父祖母应下,这事儿就成了。等我做了将军夫人,这将军府的事都得听我的,包括你!”
秦禾苗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你好大的口气!这是定国将军府,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撒野。我警告你,别逼我动手。”
孙香草冷笑:“怎么?你还想对我动手?我是你未来的妻子,你若敢动我,我就告诉家里的长辈。你便是不孝!”
秦禾苗向前一步,气势逼人:“我不在乎这些,你若再不离开,休怪我不客气。”
想到孙大舅那虚伪的做派,她就很嫌弃。
孙香草感慨了一句,“表弟,你不就是长了一张好看的脸么,你这张脸还是靠姑姑才长成这样!”
秦禾苗脸色一沉:“住口!我的容貌与任何人无关!”
她说得是实话,她这张倾国倾城的脸,跟孙氏关系不大,主要是她修习的五行之气修为越高,便能感觉肌肤如获新生,像是被最细腻的春雨润泽,变得越发晶莹剔透,仿若羊脂玉般散发着温润光泽。
面部五官也在五行之气的影响下,像是被能工巧匠精心雕琢,双眸更明亮似繁星,鼻梁挺直增添几分英气,嘴唇变得如樱桃般娇艳欲滴,整个人容光焕发,美到极致。
这门功法仿佛是上天恩赐的瑰宝,一旦修炼,便如同春风拂过花园,让修炼者的容颜焕然一新。
其力量悄然游走于身体各处,像是温柔的指尖,轻抬五官轮廓,使眉眼更加深邃含情,脸颊更加紧致光滑,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在岁月中永不凋零,时刻保持着迷人的姿态。
孙香草嗤笑一声:“哼,你敢说和姑姑没关系?别自欺欺人了。还有,你和皇帝到底怎么回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如此不知检点,丢的可是将军府的脸。”
秦禾苗眼中燃起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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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皇帝的事轮不到你管,我做什么也不用你来指手画脚。再废话你们孙家都给我滚出去!”
孙香草怒目而视:“你以为你能做主?姑姑若是同意了,你反抗也没用。你若继续和皇帝纠缠不清,我有你好看!”
秦禾苗怒喝道:“你休要胡言乱语,你这般惺惺作态、工于心计,实在让我恶心,现在马上给我出去!”
孙香草脸色一变:“你别不知好歹,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能赶我走。”
她来京城一个多月,可听到不少皇上与秦禾苗的是是非非~
秦禾苗眼中满是愤怒,忍无可忍之下出手如电,一掌将孙香草扫出老远。
女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一口鲜血喷出。
秦禾苗高声喊道:“来人!”
管家匆匆赶来,看到这场景吓得不轻。
秦禾苗冷冷道:“把她拖出去,以后不许她再踏入本将军的院子半步。”
管家连忙应道:“是,将军。”说着便指挥着佣人,将嘴角还挂着血迹的孙香草抬了出去,
她嘴里还在喊着:“秦禾苗,你会后悔的……”但很快就被带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