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冷眼扫过去,“夏夏是你叫的吗,我跟你很熟吗,叫那么亲热?
麻烦你叫全名,我们收获如何关你屁事!”
套近乎的人被堵的一句话上不来,一张脸像是打翻了调色盘,红红绿绿的。
江夏没在理他,径直上了楼。
第一次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楼道门那里有被人撬过的痕迹。
但是很显然,对方没撬开,只留下一地痕迹,铩羽而归了。
江夏没去计较,反正现在就剩三户人家,不到六口人,难缠的都滚了。
现在她们也回来了,想来也不敢招惹她们了。
船进门口就直接被收了回来。
三人脱掉雨衣,别的没管,先去洗了个澡,换上家居服。
洗完澡之后,江夏擦着头发去看了一眼严泽。
还在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江夏怕他昏睡中把自己饿死,那就白救了,又不想伺候他。
但是这人是她主张要救回来的,她不好让徐琳或者江秋去照顾。
于是,吃完饭,还剩下一部分米粥,取了一大碗米油,找了根针管,江夏上了楼。
坐在地铺旁边,用针管给他喂食。
米油很有营养,又没有固体物,不会呛死。
严泽可能昏迷中还有生存本能,喂他东西,本能的会吞咽。
把一碗米油都喝了下去。
江夏喂完饭,伸个懒腰,直起身,就要下楼。
地铺上的严泽,眼珠在眼皮里滚动,微微睁开了一条缝。
微光中,穿着一身白色裙子的江夏,美好且温柔,深深的印在了严泽的脑海里和心里。
然后他头又一晕,失去了意识。
江夏见他刚刚似乎要醒,结果眼睛都没睁全乎,又晕死过去了。
不禁嫌弃,“这小弱鸡子似的身板,真是前世的末世第一人?
咋看起来不太靠谱呢?”
说完,端着碗,摇摇头离开了。
严泽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九点,也不知道是肚子里有了食物,还是被治好了。
第二天醒了,醒的时候,这里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
只有自己睡在地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