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头闻言被吓的浑身一哆嗦,随即连忙出言叫屈。
“大人明察,这鹅确实是小人的,小人绝无半句虚言!”
“你放屁,这鹅明明是俺的,大人明察,是他偷了俺的鹅,俺绝对没有骗人!”
“你才放屁,你看不到这鹅的左翅吗?这明明是俺的!”
“你放屁,明明是你看不到这鹅的鹅掌,现在还要欺骗大人,你等着,俺今天就看你是怎么被棒子打死的!”
“俺没骗人,要打也是打你!”
“打你!打死你!”
......
见状的齐子原心中有了计较,随即问道:“即使二十棒加身,你们也说自己没有骗人?对否?”
“俺没欺骗大人!”
“你放屁,你骗了,俺才没骗人!”
“你才放屁......”
“你放屁!”
“肃静!”就在二人又要再起口角之时,衙役连忙出言制止。
小伙子会来事。齐子原递给对方一个满意的眼神,随即继续道:“既然如此,来人,把他们的亲朋好友全部叫进来,省的一会行刑完无人带他们回去!”
“喏!”衙役头领闻言立刻领命而去。
两个老头见状也开始大喊冤枉,哭天抹泪的诉说冤屈。
齐子原则对此视而不见,他要印证一个心中的想法。
一刻钟左右。
衙役头领带着四人走进大堂,两男两女,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禀上将军,这两个是他二人的妻子,这个是他的哥哥,这个是他们的朋友。”衙役头领指着四人分别介绍道。
“你二人与他二人平日关系怎么样?”齐子原指了指后进来的两个老头,又指了指跪在地上的两个老头问道。
“回大人,草民是周二的大哥,平日里虽然走动不算频繁,但时常都会互相帮衬。至于陈石,草民跟他虽是同处一村,关系却并不熟络,仅限于相互认识而已。”老头回道,他是白发老头的大哥,陈石自然就是麻衣老头,也就是在大鹅左翅下做标记的那个。
“回大人,草民与陈石交好,从小一起长大。与周二的关系也还可以!毕竟大家都在一个村子里生活,低头不见抬头见嘛!”另一个老头彬彬有礼的笑道。
“哟!老丈不但是个文化人,看来还是村中的交际花嘛!”齐子原对着老头笑了起来。
“不敢不敢,草民也是跟着过往客商学了些礼数而已,怎敢在上将军面前失礼之处?”老头满脸得意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