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原自然不甚在意,胡人悍将本就不多,能跟颜良这种级别交战的自是少之又少,根本不需要担心。
画面一转,乌桓首领家中大堂。
“蹋顿,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被捆成粽子的柳毅高声叫道,他已经感觉到了即将要面临着什么。
“唉!”蹋顿无奈道:“本王也没办法,如今齐林亲自统军兵临城下,只为了你这个辽东叛徒,本王打不过他,只能借柳毅将军人头一用,还望将军莫要怪罪!”
蹋顿也很悲催,乌桓其实是乌丸分出来的部族,胡人就这样,大部落是鲜卑,匈奴,乌丸,羌胡四处王庭,在这之下的部落多了去了,平时部落之间都会相互交战,只有在战时才会受到各处王庭统一指挥,说起来跟中原差不多,中原是大官管小官,胡人也是大部落剥削小部落。
而辽东战事结束后,鲜卑首领二话不说就逃回了根据地。独留乌桓在此受罪,没办法,离得太近,家大业大还不好跑。
“你以为齐林只为本将而来?这不过是他的借口罢了,他要的是乌桓一族,你这样做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难道你真的不想要自己的王位了吗?”柳毅暴吼道,尽自己最大可能来打消对方的恶念。
“本王知道,本王什么都知道,不过乌桓不能亡在本王手中。本来本王是想请你吃一顿送行饭的,没想到齐林的行军竟然速度如此之快,唉,你一路走好!”蹋顿说完做了个手势,示意刀斧手直接行动。
“锵!”
“蹋顿,你不能!”
声音戛然而止,蹋顿上前捡起柳毅的人头便大步流星的走向城门。
城墙之上,蹋顿高举柳毅头颅大喊道:“此乃柳毅头颅,齐将军何在?请上前答话!”
“哈哈,你这废物也配与我们将军交谈?速速打开城门,从城内滚出来,本将或可饶你一条狗命!”颜良扯着大嗓门就对着蹋顿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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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乃乌桓首领蹋顿,特请齐将军上前当面商谈!”蹋顿压住脾气再次说道。
“将军有令,踏顿可率人出城来见,我军保证不在此时攻城,亦保证大王人身安全。如若大王不敢,那便在城内准备好守城器械!”曹军传令兵飞马赶来大喊道。
“大王,齐林心狠手辣,不可不防啊!”乌桓上任首领之子楼班说道。
“曹军之所以尚未攻城是因为他们的攻城器械还没到,你认为我们的柳城届时还能挡住曹军攻势吗?这是最后的机会!如果本王不幸陨落,那你就带着族人突围,去雁门寻找乌桓部落归顺。忘记‘王’号吧,否则你将难逃一死!”蹋顿还是对楼班说出了最后一番忠告,好歹这也是他的表兄弟!
半个时辰后。
仅率十余骑的蹋顿出现在齐子原面前,一边行礼一边道:“本王见过齐将军!”
“本王?本将记得高祖曾经有言,异姓者不得称王!我主尚不敢以王名自居,这是怎么回事?”齐子原对着身旁的周瑜问道。
“将军忘记了,这乌桓的大王不止是异姓,还是异族,我们的高祖管不到他们!”周瑜笑着解释起来。
“你看本将这脑子,还真是!不过本将记得孟子曾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们的老祖宗说错了?”齐子原再次问道。
“将军言辞过矣,安之孟子乃圣人,与孔子并称为‘孔孟’,受天下学子万世敬仰,岂会出错?实乃胡人猖獗,大汉无心去管,只当其为跳梁小丑也,哪料胡人不知深浅进退,遂妄自称王乎!”周瑜一边捧哏一边阴阳怪气。
“原来如此,本将受教了。不过总这么放任也不行,人啊,你得有点威势,要不然人家还真不拿当回事,既然先辈不愿管,那本将便好好管一管此事,大王认为如何?”齐子原话锋一转,目光灼灼的盯着蹋顿问道。
其实不是先辈不愿管,而是没精力管,即使最后拿下胡人土地也是弊大于利。
大家都知道我华夏地大物博,什么都有,可是那个时候科技不到位,自己境内的矿石都开采不完,土地都种不过来,哪里还有功夫在往外发展?直到后来人口越来越多,这才逐渐向四方攻城掠地。
可如今不同了,谁让齐子原这四个孽障穿越过来了呢,硬生生的把科技领域拔高了一大截!这么说吧,如今只要人口跟得上,多大的土地都能吞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