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听着齐子原话里话外都有看破不说破的意思,自己也是有些心虚道:“教授大戟士也不是不成,就是老夫不善军阵之道,若是不能达到徒儿所期可就不好了!”
齐子原满脸笑容道:“那就有劳师傅费心了,不过咱们丑话可要说在前面,自古军中无小事,您鞭笞徒儿是觉得徒儿不成器,难成才,那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之举,徒儿对此感念于心,纵使遍体鳞伤亦不敢有丝毫怨言!但军事可不同,那些士卒与徒儿虽非同父同母,但手足之情亦是发自肺腑,师傅也不想看着徒儿带着一群遍体鳞伤的军士去征战四方吧,所以劳烦师傅务必用心,军法可是无情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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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明白过来的李彦想拒绝又说不出口,毕竟自己确实把弟子给坑了一顿,此事要是传出去的话,那自己这一世英名估计也就毁的剩不下多少了,届时世人会不会说吕布之所以那样都是自己所教的呢?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唉,莫怀疑齐子原会不会传出去,这小子能拿此事来威胁自己就说明他成竹在胸,说不准会干出什么事来,看来自己还是老了啊,玩心眼还真是玩不过这些年轻人啊!
想到此处的李彦又无奈又坚决道:“老夫可以帮你训练大戟士,但也仅是大戟士而已,此事过后,一切因果自当随风而去!”
齐子原点了点头后才冲着王越道:“王师傅,李师傅负责训练大戟士,您这待着也是无聊,不如就负责训练步卒的近战格杀精要,每月五节课程,时间随您而定,教习皆由您一手掌握,除了您,任何人不得插手其中,包括徒儿,师傅只需授业军中千夫长以上的将领即可,让他们把所学在教授下去,师傅也不必太过劳累,您看如何?”
本就有意开设武馆的王越闻言顿觉靠谱,随即想了一下便道:“可以,不过老夫要一官职,并且与他们纵有师徒之实也不可有师徒之名!”
齐子原连忙道:“师傅放心,您这辈子有徒儿和史阿师兄照顾您便足够了,徒儿也会命人吩咐下去的!”
见王越点头后,齐子原转头对着童渊道:“童师傅,徒儿知道您有顾虑,教授士卒又怕我那些师兄为难,您看这样行不行,您还以教授徒儿为主,闲暇之时就教导一番徒儿麾下那些将领,他们大部分均非富裕之家,武艺也都是在战场上慢慢磨练出来的,若有您的点拨必能事半功倍!而徒儿也愿在此立下重誓,他日若非必死之局,徒儿就算战败几位师兄亦会放其一条生路,以报您今日授业之恩,您看如何?”
童渊考虑一番后才认真道:“汝之所言可为真?”
齐子原微笑道:“童师傅,徒儿向来都是对敌诈对友诚,否则又如何能拉起这么大的一支军队呢?还请您相信徒儿一次!”
童渊看着齐子原那真诚的目光缓缓道:“老夫已然年迈,虽然不会阻止尔等建功立业,但若能保全自身也不枉此生师徒一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