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夜,当鼻青脸肿的李彦被押进童渊旁边牢房时,不可思议的童渊瞪大双眼道:“清鹤兄?是你吗?”
听到熟悉声音的李彦立刻看向出声之人,随即好奇道:“雄付贤弟?你怎么在这里?”
童渊大喜道:“还真是清鹤兄,你怎么造成如此模样?”
李彦恨声道:“还不是颜良文丑那两个小崽子不讲武德,等老夫伤好后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童渊叹气道:“清鹤兄你这又是何苦呢?齐子原寻我等前去只是习武之事罢了,说开了不就好了?何苦发生不快呢?何况其如今名震天下,手下能征善战之将数不胜数,士卒皆如虎狼般骁勇善战,颜良文丑又乃其麾下爱将,兄长何必惹此强敌呢?”
李彦冷哼道:“他要我教我就要教?哼,他当初是如何辱骂我那徒儿的?如今并州人谁还看得起奉先?我这次就要替徒儿好好出口怨气,有本事他就斩了老夫!”
童渊看着如此执拗的李彦也不知如何劝导,毕竟师兄的脾气他还是十分了解的,心想实在不行就自己教授齐子原几招,有这份师徒情谊也能帮师兄求个情,总不能真的见死不救吧。至于颜良那个二五仔早就被他给钉上不信任的标签了,哪有帮着外人坑自家人的亲戚?说出去都要被人笑掉大牙?
小主,
十日后,邺城齐府内,这一个多月每日都生活在醉生梦死中的齐子原此时正死皮赖脸的抱着大乔教她弹琴,把一旁本就不善琴道的马云禄听的那叫一个前仰后合,花枝招展般大笑不止。
毫无羞耻心的齐子原弹完后还不停的抚摸着大乔的小手贱笑道:“夫人可否学会此曲?要不然夫君再教你一次,嘿嘿。”
放下娇羞的大乔反握住齐子原的大手,靠在他的怀里柔声道:“夫君,妾身今日又让人买了些鹿肉,今晚我们吃鹿肉火锅如何?”
闻言的齐子原神色一愣道:“这,这不好吧,总吃火锅容易上火,而且夫君也需要休息不是!”
大乔闻言趴在齐子原的耳边小声道:“夫君那日不是都说为了宝宝嘛,我们辛苦些也是值得!”
自吞苦果的齐子原此时真是肠子都悔青了,原来他为了坐享拥抱两位夫人共入春宵的齐人之福就想了招下策,专拿子嗣之事与大乔商量,结果大乔那边是同意了,可这两女迟迟不孕,愣是把齐子原这小身板折腾的一日不如一日,果然是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曹老板曾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齐子原则言,何以解忧,唯有枸杞!可这年代你让他去哪寻找枸杞啊,当代百姓即使见到都不见得会认识,唉,男人难啊!
与此同时,大救星周泰适时敲响房门大声喊道:“将军,田丰率家丁打砸府门,说今日不见到将军就不走了!您看?”
听到声音的齐子原无奈道:“这老头不知道我在闭门思过么?怎么还天天跑过来求见?莫非他把我当成主公不成?”
大乔宽慰道:“夫君,田大人求见多日必是有要事来请,还是见一见吧,让他这般胡闹下去也不好看不是?妾身先带着云禄妹妹去准备火锅!”
齐子原揉了揉大乔的小脸欣慰道:“我何德何能才能拥有如此善解人衣的夫人?出去告诉幼平一声,让他把田丰独自引来此处。”
大乔娇笑一阵便起身带着马云禄离开房间。
两刻钟不到,满脸不开心的田丰刚走进房间便开始抱怨道:“我的齐将军哟,想见你一面可真是比登天还难啊!”
齐子原笑道:“如果登天仅此而已,那登天之世人将数不胜数,何况在下早已卸任大军统帅之职,元皓纵使真有要事在下恐怕也爱莫能助了!”
田丰连忙道:“你跟我还用如此模样?天下何人不知你的前将军之位乃是陛下殿前亲赐,除非陛下下旨剥夺,否则谁敢不认?齐将军,在下这边真是有个不情之请,还请您能帮帮忙!”
齐子原不置可否道:“能让田大人如此焦头烂额之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田大人就如此确信小子能帮上忙?”
田丰叹气道:“唉,此事对别人来说有可能难如登天,但对将军来说就是易如反掌,还请将军莫要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