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神采奕奕的陆康对着太史慈十分不解的问道:“敢问太史将军,如今陈留战况已是危急万分,齐将军为何要让本官率军前来青州呢?本官的兵马若是前去助战岂不胜算更大?”
太史慈笑道:“危急万分还谈不上,以齐将军之能,守住一个小小的陈留还不在话下,至于为何让大人来青州嘛,此乃军机,请恕在下无可奉告。”
陆康不悦道:“那本官何时能见到陛下呢?当初可是说好了到许昌才交出军权,如今本官莫名其妙的来到青州,这又该如何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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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算?你说如何算?要不是齐将军帮你们说话,你恐怕早就横尸庐江了!怎么?现在觉得手里几万兵马就牛气起来了?来,让他们跟老子的勇士碰一碰,孙军能打的你死去活来,老子让就能让你魂飞魄散,什么东西,你不想在此就赶紧滚蛋,老子还不愿意在你身上浪费粮草呢!”本就与陆康有着旧怨的甘宁哪会任他嚣张?对着他的大头就是一顿狂喷,直把陆康骂的满脸通红,偏偏又惧怕甘宁之勇而不敢还嘴,只能尴尬的坐在原地一言不发。
太史慈见状立刻充当和事佬道:“兴霸言辞有些激烈,还望大人莫要见怪,不过兴霸说的也不错,我们都是跟着齐将军为陛下效命,陆大人来此想必也是抱此目的,如今兖州战事正酣,陆大人若率军前去能不能助战先不说,若是打乱了齐将军的部署岂不是适得其反?齐将军让陆大人来此自然另有用意!至于见到陛下嘛,等陈留战事结束后,大人自会达成所愿,所以大人在此安心等待便可!”
咳嗽两声以缓解尴尬的陆康立刻笑道:“对对对,太史将军言之有理,我们都是为了陛下,又何分彼此呢?本官只是好奇而已,不过既然是军机,那本官听令便是,这一路旅途劳顿,本官先去休息了。”
他现在也是明白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拼?拿啥拼?自己的人马有一大半都是农民,有些人手中还拿着木棍呢,这怎么跟久经沙场的曹军打?尤其那甘宁对自己出手可不会有丝毫留情,他可不是齐林那样的人,这小子向来凶残成性,我还是识时务一些,留住有用之躯为陛下尽忠职守才是正事!
太史慈拱手道:“大人请自便!”
陆康走后,还是有些不爽的甘宁小声道:“子义兄,这老小子太不识抬举,要不然我们把他,也好以绝后患!”
太史慈看着甘宁的手势摇头道:“我们若是把陆康长埋于此,那这些污水必会泼在将军身上,而且将军还让我关照陆康一家,尤其是他的小儿子陆绩,兴霸万万不可鲁莽行事!”
甘宁闻言转移话题道:“也不知道刘备到底怎么想的,这青州如今只剩济南与东莱两郡尚在其手,他怎么就不派兵过来支援呢?”
太史慈皱眉道:“我也正为此事烦心不已,将军让我吸引刘军来援以分摊压力,可那刘备迟迟没有动作,看来要加大力度运送青州人口了!”
甘宁发愁道:“可是很多青州百姓都不愿离开故土,让武安国劝降此地守卒还行,让他去说服青州百姓完全收效甚微,我们总不能把那些百姓强行掳走吧!”
太史慈下定决心道:“刘军若是在不回援,那就强行迁移百姓,不能因为他们坏了大事,将军在陈留坚守近五个月,如今局势到底如何谁也说不准,我们总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