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个好觉的齐子原同样在啃着大饼道:“公与,昨夜战果如何?可有统计?”
沮授闻言放下大饼道:“斩首敌军一万七千余人,俘虏敌军一万三千余人。我军阵亡两千余,伤者万余。”
齐子原大惊道:“怎么斩首如此之多?”
沮授道:“大营这边斩敌四千余人,剩下的都是落幽山的斩获,在下听马铁说,徐晃将军把伤势过重的袁军都给斩了,而且袁军中还有自相残杀者!”
齐子原想了一下道:“告诉马铁,此事不可外传,就当没发生过!降卒方面你要妥善处置,该送回信都的就送回信都,该留下冲锋的就留下冲锋,有异心者,直接斩杀!对了,颜良文丑如何了?”
沮授摇头道:“一直在反抗,口中骂骂咧咧个不停,也不肯让我军医治伤势。”
齐子原道:“还是伤的轻了,把他们两个带过来吧!”
沮授应诺后转手离去。
大约两刻钟左右,五花大绑的颜良文丑被押到齐子原面前,嘴里还塞着不知哪来的布团!
齐子原见状后,马上起身取出颜良嘴中的布团,刚想说两句好话时便听到颜良的惊雷之吼,一下子便被吓在原地而无法动弹。
颜良见状对着齐子原就来一个猛牛冲撞,差点没把他撞到营帐外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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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连滚十几圈的齐子原晃晃悠悠的爬起来时,立刻把解开两人绳索的念头抛之脑后。这俩货很明显一肚子怨气,这要不是被绑住,恐怕都能活撕了自己,这还解个屁的绳索,找死吗?
齐子原定了定神,拍点身上的灰尘道:“两位将军为何对本将有这么大的怨气?我们双方各为其主,杀些袁军的士卒乃是情理之中吧。”
被人制服在地的颜良大吼道:“想让看着投你这个小人,你做梦,有种你就杀了老子,否则看着一定取你狗命,你这个杂碎,畜牲,混蛋......”
齐子原看着喋喋不休的颜良,示意士卒把他的嘴堵上后才问道:“颜将军,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愁,也许你对本将有些误解,不过先让本将的军医给你治疗伤势如何?待你伤好后,本将可以放二位将军回袁绍身边尽忠,可好?”
士卒把颜良嘴里的布团拔掉后,只听颜良气不打一处来的大吼道:“你这小人还想使离间计?老子不走,有种你就砍了老子,只要你敢放开老子,老子就取了你的狗头,你这小人......”
齐子原闻言后,立刻明白过来道:“本将若想使离间计,只需命人散布颜将军早已归降本将的谣言,袁绍自然不会信任将军,但本将并未如此做,袁绍却依然不信任两位将军,为何?因为袁绍本来就对两位将军的衷心生疑。这与本将有何关系呢?”
颜良质问道:“那你为何三番五次放过本将?你说明白,你这个小人!”
齐子原叹气道:“此时纵使本将说出千言万语将军也不会信,算了,不说也罢,不过本将提醒将军一句,昨夜袁绍损兵折将,元气大伤,如果将军不愿回去,恐怕袁绍连一战之力都没有了!”
颜良闻言,果然停止谩骂,想了一下道:“你要放就现在放了老子,老子就算死也不用你的军医治伤!”
齐子原叹气道:“也罢,你回去告诉袁绍,本将三日内便会攻打乐成,让他做好准备!来人,给两位将军准备两匹马,送他们离开。对了,打了一夜,两位将军定是腹中无食,若将军不弃,可带于路上裹腹!”
齐子原把面前的大饼全部包起来,也不等颜良拒绝便?到他的甲胄内,而后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