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地方可以去,没有WC可以上,走窗纯属被逼无奈啊。”
“我是犯了错,但是!”
白鱼猛地抬头,指向看戏的白言祈:“退一万步来讲,难道四哥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白言祈:“?”
怎么还关他的事了呢?
怎么我还有错了?
白鱼假惺惺抹眼泪,“我就是想去个卫生间,我也没有想到四哥会直接为了不管我省事,干脆把我困于房中,隔绝我上厕所的希望。”
“……。”
白言祈僵硬地扭头,不敢看白恪,故作镇定,“父亲,您知道我很忙对吧?”
“知道。”
小主,
白言祈一口气还没有松完,就听到白恪一边处理文件,一边冷声道:
“最近集团不富裕,我也希望你知道。”
“……不是,父亲……。”
话还未尽,白恪调转话头,“很快白池会去接她,没有下次。”
“你们,”白恪微微抬头,“白小鱼扣一个月零花钱,老四,你最新投资没了。”
挂掉电话后,两个失去灵魂的人瘫软在沙发上,面面相觑,眼眶含泪。
白鱼张张嘴,“四哥……。”
“别叫我哥,你是我哥。”
他把头换了个方向,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没关系,今晚是香菇炒菜。”
“不要啊,为什么?!”
“因为我蓝瘦香菇。”
“……。”
真老的梗。
老梗并不妨碍白言祈让保姆给他们做全素宴,不,香菇宴。
白鱼是吃的很“香菇”了。
她满怀悲痛的在饭后拿出手机,给白池发了条消息。
我恨香菇:小叔,我突然好想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