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莲惊恐地看向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来醉醺醺地说:“还不是那陆清音不配合!半夜约野汉子来家,我替沈归来了,她又不答应,装什么假正经!她要是答应了我,何来杀身之祸?老老实实让我睡了不好吗?”
陈秀莲听到沈来这番恬不知耻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她怎么也想不到,与自己同床共枕的人竟是如此人面兽心。
“你这个畜生!你毁了你弟弟,杀害了陆家小姐,两条人命毁在你手上,你就不怕遭报应吗?”陈秀莲怒吼道。
沈来却冷笑一声:“报应?哼,这世上哪有什么报应,只要我做得天衣无缝,谁能奈我何?”
说着,他又举起酒杯往嘴里灌酒。
陈秀莲知道,此时不能与他硬碰硬,她压住了火气,转身离开了屋子,前往县衙大堂击鼓鸣冤,告发沈来杀人害命。
县令升堂,看到陈秀莲,一脸不耐烦:“堂下何人?击鼓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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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秀莲跪地,声音坚定:“民妇陈秀莲,要告发我的丈夫沈来才是杀害陆小姐的真凶,小叔子是冤枉的!”
县令一听大怒:“大胆刁民!竟敢质疑本官的判决结果!此案已结,沈归已亲自画押,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
陈秀莲据理力争:“大人,小叔子是被严刑拷打才被迫认罪的,他根本没杀人。那日陆员外家丫鬟告知我陆小姐约小叔子之事,可小叔子并不知晓,是沈来从中作梗,冒充小叔子去赴约,因陆小姐不从才下杀手啊!”
县令却不听这些:“哼,你这妇人,竟敢质疑本官判案。沈归杀人证据确凿,你现在却来污蔑自己丈夫,此乃妻告夫之罪,来人啊,拖下去,判徒刑两年。”
就这样,陈秀莲被关进了监狱。
一天夜里,陈秀莲在狱中熟睡,突然感到呼吸困难,原来是有人用枕头捂住了她的口鼻
陈秀莲拼命挣扎,可终究无力反抗,含冤而死。
孽镜中的画面结束了。
陈秀莲说:“冥君念我生前为人正直,敢于反抗世间不公,所以封我为鬼卒,在轮回司办事。只是我死得糊涂,不知道是谁干的。”
司镜看到这里,脸色阴沉:“别问了,沈来买通了狱卒干的,为了杀人灭口。上任孽镜之主为了瞒天过海,竟然也抹去了这段往事。现在有了陈秀莲这段记忆,算是证据确凿了。小叶,你速去凡界,把已经转世的沈来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