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念咒，暗中施法，把我弄疯。你一直瞒着我们的，除了你的性别以外，还有你魔法师的身份。你会一种魔法，能趁人陷入慌乱的时候，扰乱对方的心智，直到把那人变成疯子，我说的没错吧？”

麦琪点了点头，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叶漫继续说道：

“想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吗？在月落村的时候，程道长喊你名字，却不能把你收进葫芦里，我就开始怀疑你了。

“后来我们一起住在钱大娘家，半夜有流氓溜进来，我把他揍了一顿，他就疯了。我就纳闷这老东西胆子那么大，怎么就突然疯了呢？现在想想才明白，当时房间里还有一个你啊！是你把他弄疯的吧？

“至于为什么弄疯他，是因为这老流氓知道了你是男人吧？他当时一口咬定你的问题比他还大，就是要揭露你的性别。你弄疯他，是要保住这个秘密，我说的没错吧？”

见麦琪不置可否，似乎是默认了，叶漫又掏出手机，翻出一条外国新闻来：

“有个灯塔国的女孩，是你的粉丝，演唱会抽奖抽到了和你共进晚餐的机会。第二天她被侵犯了，声称是在你家里喝醉了，有个和你长的很像的男人侵犯了她。第三天，她被鉴定为精神失常。一个月后，她被你粉丝辱骂到自杀了。是你侵犯的她，又把她弄疯的吧？”

麦琪的脸色变得苍白，他试图解释，却因为被贴了禁言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叶漫起身，一把掰过麦琪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是想弄疯我吗？我师父给我上过两节有关西洋魔法的课，这个魔法我知道，它有个前提条件，只有在对方内心恐惧的时候，魔法才能起到作用。但是我这个人呢，生来胆子就大，又见鬼见多了，从此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你是弄不疯我的，放弃吧！”

然后，她站起身来，揭掉了麦琪身上的禁言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