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招了赘婿,嫁了人,他们从此再无瓜葛。
他没杀了牧震天,牧家最后却沦为晟北皇权争斗的牺牲品。
当他听闻牧家全族被灭时,他不知道该以何种心情去面对和评判。
他以为他终究是放下,但是那断了情的心,在听到她出事后,却还是起了波澜。
所以他不顾师门阻拦,决然闯破剑阵,只身入晟北,却还是晚了一步。
温梨见他陷入沉思中,犹豫几许,还是开口问道:
“那当年先生离开时,可知我母亲已怀有身孕?”
楚澜惊愕地抬头看向她。
“你说什么?”
一旁的萧行严面色肃穆,他放下碗筷。
他知道先生心中一直藏有一位爱而不得的爱人,他见过他小心翼翼珍藏着一幅画像。
他在思过崖学敛那几年,问过他,但是他都未曾多言,闭口不谈。
只是时常望着画像出神,终日以酒为伴。
除了剑,就是酒,总是借酒消愁。
不想师父心中之人,竟然是晟北牧家的馨乐郡主,阿梨的母亲?
萧行严的震惊一点都不亚于温梨。
他担忧地看向她,见她面色还算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