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此刻的铁布哥比做是一块滚刀肉,任凭其他部落首领说来说去,就是不为所动。最后阿不台看不过去了,终于也加入了劝说的行列,如果他的话确实说得比较有水平得多。
“铁布哥难道说真的不可以说出来?”阿不台先是这么问了一句,同时转头以后看向自己的心腹大将赤火,是也有询问之意。赤火却是不明白铁布哥隐瞒此事的用意何在?不过觉得他这么做应该就有他的道理,对于赤火来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攻入抵边城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的就是任由他铁布哥折腾去吧 。
对于阿不台投来询问的眼神,赤火故意视而不见不说,而且还帮着铁布哥说了一句,“铁布哥大人这么做自然有他这么做的道理,我觉得这个过程大家不必看中,其实结果才是最重要的,大家说对不对?”不得不承认赤火还是说得有几分道理的。
这一下不只是阿不台的话被堵住了,其他的部落首领也无话可说了。
当晚!抵边城中。白天一天好不容易熬过去了,却是担心阿不台不甘心白天的失败,会趁夜偷袭。所以柴宗训夜里就没有休息,而是在这个兵卒们休息之后,他却是还在走访巡视,抵边城们经过白天的一天的拼杀之后,早已将体力消耗的差不多,几乎到底就能呼呼大睡,但是只有一人除外。
这人就是刘一龙,倒也不是他不想睡,一方面是他和柴宗训有着一样的担心,另一方面却是他白天和赤火交手,却是连虎口都被震裂了,他不想让手下兵卒担心,所以说白天里都是用衣襟裹着右手的,其他人也看不出来。
这到了夜里,刘一龙却是不能不管不顾了,将包着的衣襟扯了下来,发现虎口不只是被震裂出血,如今血迹已干,结了血痂。衣襟和血痂连在了一起,扯下来的时候却是阵阵作痛,偏偏刘一龙还只能死死忍住,不敢出声,怕吵醒了已经睡着的其他将士。
柴宗训带着种放一个营一个营的巡视,巡视到刘一龙这个营的时候正好看见了这一幕。柴宗训连忙压低了声音喊道:“不要动!让我们来帮你。”
刘一龙抬头一看,发现是晋王殿下,当时就下了一跳,正待站起身来行跪拜之礼,却是生生让柴宗训给按了回去。别看刘一龙高柴宗训许多,但柴宗训这一按却是用上了内家真气,刘一龙不由自主地坐了下来。
“末将刘一龙参见晋王殿下。”刘一龙觉得礼不可废,人虽坐了下来,嘴上却如此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