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放脸色有些难看,想来柴宗训有些话的确是说到他的心坎上去了。待回过味来,种放苦笑着说道:“我知道殿下是心疼边关三州的百姓,可是钱也不是这么一个花法吧?”
“这一路上我们不是抢的这么多土匪吗?我想这应该支撑一段时间吧?”呼延瓒笑着说道。种放狠狠的瞪了说话的呼延瓒一眼,打断道:“你知道什么?你训练军队的开支,还有新建王府,那一样不用到钱,你抢的那点儿钱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在开支花钱这方面,种放自然比呼延瓒更有发言权,呼延瓒再辩也辩不过种放,干脆放弃啦。呼延瓒冲种放伸了伸舌头,就不在多言,柴宗训也知道种放也番话校吓唬呼延瓒的居多。一旦将来呼延瓒找他要钱的时候,种放就会占据主动。
就在柴宗训和种放还有呼延瓒讨的论间,众人足足高呼了一盏茶的时间,不是有人喊得声嘶力竭,还是不愿停下来。随着声音变得沙哑,随之热情也慢慢的减退了下来。柴宗训见差不多了,招了招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有一件事他必须当面澄清,如若不然为有心人所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还有一件事我想告诉大家。我只是一个王爷而已,最多只能称千岁,当不得万岁的称呼。唯一能担得起万岁称呼的除了开封城皇宫的大宋陛下,其他人任何不可以。”柴宗训这番话像是画蛇添足一般,因为众百姓几乎没加没把他这句话听在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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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百姓听不听是一回事,而柴宗训说不说出来以表明自己的心迹又是另外一回事。 柴宗训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来,开口问种放道:“你刚才说什么地方和什么地方要用钱来着?”种放一时为之语塞,因为他并不知道柴宗训问此话的用意何在?自然也就无从答起。
“他刚才再说我练兵和新建王府都需要用钱。”呼延瓒倒还记得种放方才说过的话。“对!对!就是新建王府,我在和你们商量一件事,我觉得我们可以在新建王府这件事上面做一做文章。”
呼延瓒和种放都是一头雾水的看着柴宗训,二人皆不知道他这般话是什么意思? 柴宗训却是越说越兴奋,继续侃侃而谈的说道:“如今抵边城的情形你们也看见了,就算我颁下来免税三年的王令,可是也很难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如果真的想要看见效果,我想最少也要等到一年以后了。这段时间里还会饿死多少人也不清楚,况且他们里面好多人弃农从商已久,就算想再做回耕地的百姓,想来也会有些困难。
“我看不如这样,我们把王府就建在抵边城?我看这样挺好。一方面我们可以就近招募人手,充分的将抵边城空闲的百姓利用起来,雇佣他们做工。我们在保障他们一日三餐的情况下可以是适当支付他们少量的工钱,另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