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不同方向射出的箭雨不比同一个方向射出来的,况且这三个方向还有上下之别,就算是儒罕儒有三头六臂也未必能护得张琼周全。
闻得一声闷哼,下一刻好生生的张琼已然变成了刺猬一般,双眼圆睁充满了不甘,嘴角不断的吐着鲜备,怒看着赵光义。“爹爹!爹爹……”张枫喊得声音都沙哑了,张琼再支持不住,缓缓倒将地。 看到如此情形,张枫一口气顺不过来,就这般昏倒在了荆罕儒的怀中,不醒人世。
荆罕儒幽一叹,也不知是为张琼最后未能说出幕后指使之人而感叹,还是为张枫和张琼这对父子而感叹。
“张枫将会是‘稚子营’收的最后一人。”看着已然倒下的张琼,柴宗训却是下了这么一个决定。荆罕儒抬头看向柴宗训,嘴皮动了动,本来想说点儿什么,终于还是没有开口,只是轻拂起张枫来。
“他就是赵……”在张琼倒下之际,他用尽所用的力气,喊将了出来。听到张琼的声音,柴宗训和荆罕儒脸上都是一喜,唯有种放脸上写满了担心,而在赵光义表现出来的更多是害怕和恐惧。
不想张琼终究还是没有把话说全,只吐了一个“赵”字之后,声音便嘎然而止,“砰”的一声倒将在地,再没有了声息。只是张琼倒下之后,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却是盯着荆罕儒和张枫方向,不知道是不舍还是放不下什么。
“死了!哈哈……他死了……”赵光义由从悲转为大喜,好像整个人也疯狂了般,笑声响彻云霄,充满了狂妄之态,“他张琼死了,关键的时候他张琼死了,你们又能奈我何?”赵光义脸上写满了张狂和嚣张。不要说盐城守看不下去了,便是禁军和边军了也看不惯这般小人得志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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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用这么嚣张吧?”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身征袍血染般的呼延瓒打马从城外绕到了柴宗训这边,也难怪先前不见他的踪影。
呼延瓒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张琼被射死,赵光义得志猖狂之时。本来赵光义心情大好,可是突然从禁军之中走了这么个娃娃兵,居然还这么肆无忌惮的对他说话,赵光义心情立刻变得糟糕了起来。赵光义指着秦欢问道:“秦欢!你是怎么带的兵?禁军什么时候坠落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跟我说话的?”
“坠落?”听到这两个字呼延瓒笑将了起来,“他管不了我的,你不必质问他。我就好生奇怪了,也不知你哪里来的厚脸皮,居然好意思在我面前说‘坠落’二字?今日我呼延瓒在此,欲跟盐城百姓讨一个公道。”呼延瓒从城外经盐城旧城门绕到闹市之时,看到无数盐城百姓聚集在城外,想进又不敢进,甚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