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自然一清二楚,对于荆罕儒偷换概念,他也是无可奈何,他总不成真将心里这般话说出口,那无疑是坐实了张琼的罪名,只会使得他更加被动。“都给我住嘴!”赵光义使了个眼色,跟随赵光义的边军接拔出了佩刀,“张琼有没有罪,我禁军查实之后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待,要是谁再闹事,以谋逆之罪论处,我认得你们,休怪他们手里的刀不认人。”
见到边军动刀起来,盐城百姓都怕了起来,毕竟和钱财比起来,性命才是更为重要的东西。而手无寸铁的他们,跟武装到牙齿的军队硬碰硬,不用去想都知道是一个什么下场,所以所有人都闭嘴了。
见此情形,荆罕儒冷哼道:“你们禁军的交待,实在恕我相信不过。张琼还没有认罪伏法之初,你们便不惜攻破盐城也要救出他,如果张琼交给了你们,只怕此事会多半会不了了之,其他人怕你赵光义,我荆罕儒偏偏不怕,你赵光义要是有本事,有什么手段皆朝我荆罕儒身上使,要是只能欺负普通百姓,说将出去也不怕笑掉人家大牙。”
荆罕儒这般话叫赵光义直恨得牙痒痒,暗讽他赵光义不敢和他荆罕儒堂堂正正的较量,只有拿普通的百姓作为威胁。
赵光义虽然恨极了荆罕儒,但有些事不能直接挑明,只是继续威胁荆罕儒道:“荆罕儒你可想清楚了,当真要跟我们禁军作对?你可考虑清楚了这么做的后果?”
“我荆罕儒孤家寡人一个,没有什么好考虑的,天下事天下人管的,况且张琼落在我盐城之中。”荆罕儒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我荆罕儒扞卫国法,自觉得问心无愧,对得起天对得起地,我倒想反过来质问赵光义将军你一句,是否国法在你眼中犹如狗屁?而你禁军的军法还大过一国之法?”
荆罕儒的这番质问让赵光义哑口无言,有些不怕事的百姓站将出来道:“荆大人!你为维护我们的利益不惜站了出来,我们关键时候也不能退缩,我们与你共同进退。”这般豪言壮语使得又有些百姓加入到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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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对数百姓还是选择了沉默,因为赵光义的残暴在上次攻打盐城的时候他们已经见识过了,如今盐城城门和城墙都被攻破了,他们不得不为自己考虑。
“谢谢你们!”荆罕儒动情的看了看这个时候站出来支持自己的百姓,“你们知道赵光义和这些冒牌禁军为何如此有恃无恐吗?”
百姓在荆罕儒口中听得“冒牌”二字,纷纷暗地里议论了起来。“大家不必觉得奇怪,大家可以认真想想,如果他们真的是世宗陛下组建的禁军,又岂会不站在我们一边?反而帮着贪墨粮饷的罪人?”荆罕儒这番言语,让百姓议论更甚,“你们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历,我却是一清二楚。
“这些冒牌的禁军,就是前不久从辽国那边投降过来的兵将,他们以前帮助辽国人为虎作伥,世宗陛下既往不咎,反而招安他们不说。这些不知廉耻之人,不思报效朝廷,反而将手中屠刀对准自己人,你们说这样的兵将配为禁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