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放句句话都说到了心坎之上,秦欢片刻犹豫后,从怀中摸出了一面令牌,珍而重之的交到了呼延瓒手上,并且交待道:“呼延小将军,此令牌可乃是我禁军信物,你一定要保管好,千千万不可遗失了……”
呼延瓒哪里有心情听秦欢唠叨下去?一手从秦欢手上抢过令牌,还编排了一句秦欢的不是。“好像谁稀罕你那破东西一样,用完了保证还你。”这番话叫秦欢哭笑不得。
“小瓒!怎么说话的?”柴宗训板起脸训呼延瓒道:“秦欢将军的交待你到底听清楚了没有?”呼延瓒可以不理秦欢,但不能不卖柴宗训的账,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声,也算是跟秦欢面子了,秦欢知道也不可能要求呼延瓒更多了。
“小瓒你持令牌集合城外的禁军之后,切记不许莽撞行事,密切注意盐城之中的一举一动,但凡不是贼军立即对盐城发动进攻,就等着我们赶过来汇合,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种放给呼延瓒下达了命令。
本来秦欢还有些担心呼延瓒拿去令牌之后会胡乱行事。不过种放的安排彻底的让他放下心来,呼延瓒还想着拿了令牌集合禁军就好好的杀上一场,可种放的安排使得他就像霜打的茄子般,无精打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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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呼延瓒越来越远的背影,秦欢琢磨着似乎除了柴宗训这个晋王能镇住呼延瓒外,呼延瓒似乎对于种放也是有着几分畏惧。
“秦将军!我这般安排还合适吧?”秦欢有些出神,好像没有听清楚种放说的什么,“秦将军!秦欢将军……”种放接连喊了几声秦欢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秦欢有些不好意思。
“刚才小种先生说什么?”秦欢问话间,脸上微微一红。
“想来秦欢将军定是在想接下来的部署,所以才没有些注意力分散。”柴宗训这般话最大的化解了秦欢的尴尬。秦欢笑了笑,说道:“不瞒晋王殿下,我先前还在思考,有些怕呼延小将军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容易意气用事,没想到接下来小种先生就说了这般话,这简直……”
一时之间秦欢似乎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形容词,柴宗训接过话头道:“这应该就叫做英雄所见略同。”
“对!对!对!”秦欢闻言笑将了起来。见秦欢笑得开心,柴宗训和种放对视一眼,也会心笑将了起来。话说呼延瓒一路快马加鞭,带着呼延宗给他安排的几个护卫,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盐城城外禁军驻扎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