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狠狠的看了荆罕儒一眼,似乎因为柴宗训的存在,他不敢过于放肆。李悦冷冷道:“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就算我李悦是财神爷,也养不起稚子营这头吞金怪兽,正要跟你荆大将军报告一下近期的收支情况,你将军还是洗耳恭听吧?”
听到这里,荆罕儒连连摇起手来,对李悦说道:“如今正主就在此处,有何必舍近求远,还是说给陛下听的好。”荆罕儒向柴宗训一指,柴宗训突然有种上当吃亏的感觉。
果然!李悦瞪了荆罕儒一眼之后,随即向柴宗训行了一礼,恭敬的说道:“禀告陛下,李悦前后三次在内库之中支取财宝,共换得白银四万三千八十五两又三钱,以之为本钱,利用盐城鱼盐之利,来往经商买卖计得七万八千九百四十八两又七钱,扣除伙计和保镖等费用,共计得利三万三千六百二十三两又九钱。”
柴宗训睁大了眼睛,这个李悦对于数字未免太敏感了,而且也四万多的本钱,几乎赚了一倍回来,放到现代一定是一个经商天才,绝对不会亚于李嘉诚和马云之流。
“敢问李教习做用这三笔本钱做了多久的生意?”柴宗训小心翼翼的问道。“稚子营搬来盐城多久了这生意就做了多久了。这也多亏了荆大将军,内库见底了他终于想起了有我李悦这么一号人,他要是能早听我的哪里会到如今的田地?”李悦似乎对荆罕儒成见甚深。
柴宗训忍不住猛吸了口气,“稚子营”从开封迁到盐城,似乎也才两三个月,李悦两三个月之类做出这样的成绩来,不得不叫人刮目相看。荆罕儒干笑了几声,只得错开话题道:“有这七万多两银子,我们稚子营应该可以支撑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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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坐吃山空,入不敷出,就算再撑一段时间又如何,不过是延缓死亡罢了。”李悦直接说道。荆罕儒笑道:“不是还有你李大掌柜吗?”
“你荆大将军太看得起我了,现在稚子营每月消耗银钱共计一万一千三百六十七两又三钱,荆大将军觉得这点杯水车薪的银子,又能支撑得了多久?无水之源,无根之木从没听说能活得长久的。”
“你以前不是说去的地方越远,而货物的价值就越高,要不我在挤出一笔钱来,你李大掌柜在多跑几趟?”荆罕儒话才落下。李悦冷哼一声道:“我到也想,不过听说盐城之外藏了土匪,已经有两三支商队都被劫了,你要是不早些肃清这股土匪,不说商队远走他乡,就是别的商队也未必肯来盐城。”
要是王洪在此处,只怕会笑出声了,这两次他进出盐城都是打着商队的旗号,而且用的还是老办法,半路劫一支商队,就这般冒充。也活该李悦倒霉,王洪连续劫的两支商队,似乎都是李悦手下所有。
“城外?土匪?会不会就是赵光义,他没有离开,变着花样不让我们盐城好过?”荆罕儒觉得这种可能成立,而柴宗训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上次攻打盐城的就是赵光义率领的边军,他想逼我交出张琼来。”荆罕儒又连忙跟柴宗训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