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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秀梅轻轻拍了她脑门一巴掌,板着脸道:“想啥呢?大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害臊!说正事!”
挨了训斥的某人顿时变得乖巧温顺起来,同时也将心中刚燃起的那团八卦之火压了下去。
随即,祖孙俩稍作商议后,便开始分工行动,温秀梅去了赵氏屋中,邓玥瑶则负责拖住外面的官差。
不多时,赵氏屋中传来一阵暴喝:“你这毒妇真他M是阴沟里的辣椒,既阴险又毒辣!”
霎时间,守候在此的村民们再次骚动起来,一窝蜂似的冲向赵氏屋子,就连程里正和官差们都被挤在了外面。
“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投……才嫁给邓寄云那王八犊子!”温秀梅转身就要离开,她要将手中沾有粉末的纸张送去给官差。
岂料,却被吃瓜群众堵得水泄不通,她当即举起手中的纸:“这张纸可是包过毒药的,上面还有不少粉末,你们不怕死的尽管往我这靠过来!”说罢,故意将纸扬了扬。
众人见状,纷纷惊恐倒退而散。
随后,老者仔细地打量着纸上的药粉,又凑近仔仔细细地闻了闻,遂将从羊皮卷抽出银针,来回擦拭着纸上的粉末,须臾之间,银针毫无悬念地再次变成黑色。
“还是砒霜!”
老者从羊皮卷中掏出一块布,一边擦拭着银针,一边不禁摇头喟叹,干了三十余年仵作,还是头一遭遇到一家连续查出两个下毒之人,哎,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两名官差经过几番盘问,迅速将身形消瘦的赵氏捆绑起来。
赵氏刚被扔上马车,发疯似的拼命摇头,被抹布堵住的嘴不停地发出“唔唔唔”声。
不一会儿,众人再次跑出院门,目送着马车渐行渐远。
伫立在路中央的邓大海望着远去的马车,眼神迷茫空洞,直至马车消失在视线之中,理智才慢慢回笼:老子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娶了这么个阴毒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