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见他如此做派,心中更是满意,他想到了宋温阳的母亲金氏,她是那样活泼,善良,长的又如此动人,说到底…还是自己负了她。
“朕听闻你在金陵的欧阳学院?如今突然跟随老二回京城,你的课业怎么办?”皇上关心的问道。
“回禀皇上,草民在金陵时也并不常去书院,而是在府内自读,如今来到京城,不过是换个地方读书罢了,并没有什么不同。”宋温阳回道。
“在府内?为何不去书院?千里迢迢去到金陵,你却不去大名鼎鼎的欧阳书院,这是为何?”皇上疑惑不解。
“回禀皇上,因为草民身子不好,书院人多,唯恐自己的身子打扰了其他同窗,不得已才在府内读书。不过一个月也要去书院几日的。”
皇上在听到他亲口说身体不好时,就已经开始心疼了,如今听到他连书院都不能常去时,更是气愤不已,明明宋温阳生下来时康健无比,为何如今成了这副模样?
宋温阳并不敢抬头看皇上,他只听得皇上的声音有些颤抖:“哪里不适?可有看过郎中?家中长辈可知道?”
“回禀皇上,草民每夜睡着之时,总会被噩梦惊醒,常年睡不好,多亏了二殿下替草民找的御医,如今吃着御医开的药,能压制许多。”宋温阳虽然有些疑惑皇上为何问的如此详细,他只当是调查自己的身份,因此实话实说道。
“什么厉害的病,竟然连御医都不能根治?”皇上疑惑不已。
他看着宋温阳,想到了自己的儿子们。自己的儿子来了寝殿,从来都是大大咧咧豪不拘谨,他却要小心翼翼,生怕被自己抓到把柄。自己的儿子女儿总是向自己撒娇,可他却只能自称草民。
许是年纪大了,心比以前软了。皇上看着这个与自己三分像的少年,他突然忍不住开口道
“抬起头来。”